“你就非要留在他这里?”
代明绪早就听烦沈卿酌那一套说辞了,凭什么他一来就要把人带走,凭什么他能不顾沉昭礼的安危把人带到这么偏僻的郊外。
封砚祈恨得牙。
“她今天心不好,而且我们两个还有话没说完,今天她先留在我这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沈卿酌长臂一伸,把沉昭礼带到怀里,“三位,慢走不送。”
“我在里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他们两个我都能忍,我忍不了一个他?”
“还明天呢,都过了12了。”封砚祈抬腕看表,话语中多了几分烦躁与怒意,“沈先生,捉人也要有个限度,你去我主办的宴会,带走我的人,现在还不肯还给我,是不是有过了。”
当务之急,他们三个要统一战线,问清沉昭礼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顾危险、一声不吭地跟一个男人跑了,即使那个男人是……
说完,封砚祈轻哂一声,然后也不回地走了。
“我今天,想留在他这里,你们先回去吧。”沉昭礼看场面越发失控,声阻止男人们的一步动作,“我们两个确实有些事还没有解决完,等说清了,我会回去的,今天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次不会了。”
“我知是我不好,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沉昭礼循声看向封砚祈,望着男人的睛,了。
“怎么办……”
“行,那你以后也别回来。”
沈卿酌皱了皱眉,他在一旁站了许久,早就对咄咄人的几人不耐烦了。
现在房间只剩景司岚一个人了,他挠了挠,勉扯一个笑容。
沉昭礼看了看站在对面的三个男人,有些懊恼地低了。
“你和他见面,连和我说一声都不愿意,就偷偷跑来。你跟我说,你跟他有话要说,我又不会拦着你们两个,非要……”
“怎么不会拦着。”
“来,抱抱。”
沉昭礼咬了咬唇,深一气,讲完了她和沈卿酌从会场见面到逃的一系列事,也详细地讲了她和沈卿酌还有江绥宴上发生的故事和误会。
。
沉昭礼眶又一红。
言毕,刚刚还闹的房间,只剩沉昭礼和沈卿酌,那三个男人就像没来过一样。
而代明绪讳莫如深地看了沉昭礼一,也沉默地离开了。
沈卿酌搂住沉昭礼的腰,把人怀里,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心里的焦躁不安的绪才算抚平了些许。
说时迟那时快,代明绪左脚勾住旁边的凳,趁众人没反应过来,往沈卿酌那边狠狠一踢。而男人迅速反应过来,抬一拦,把凳踩在了脚。
“说不完了是吧。”
沉昭礼不敢看封砚祈。
“她今天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沉昭礼的睫被泪打湿,可怜兮兮地看向沈卿酌。
“没事,他们又不会生你的气,气的是我。”
“不打扰你们了。”
然后就被代明绪拽着衣服拉回来了。
代明绪蛮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到底谁忍谁啊,他还委屈上了。
“这就是我和他见面的原因,不是故意要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