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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下地狱吧/断刃往事

        “这就是大娃,那个是二娃。哈哈,小段,分不清没关系的,多和他们玩玩,大娃比较调,二娃比较胆小。”

        “……是吧。”他在记忆中搜寻,却实在没有印象自己的来时路。

        戒脸红地缩了缩脖:“……对不起,我……没念过书。我不知。”

        “你今天不许吃两碗饭!气死我了,哪有弟弟比哥哥的,你给我矮回去!……今晚你睡柜!”

        寡妇在一边织着衣一边眯笑:“小段,去玩要注意安全,这年命最要紧哟。”

        “我不能接受你的花。”

        戒已经习惯寡妇的日常分享,就像听母亲唠叨一样,不他是否兴趣,都会对回复。

        穿着小裙的少女对他送一小捧野花,在他面前蓄扭地笑着。戒一就认,这是双胞胎的心上人。

        就这样当一个人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躺里对他而言好像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作。

        他只要看见那一对相仿的影,心中就会莫名地生苦涩。

        后来他接到了第一个单,来自一名愿望烈的想要毁掉轨丈夫的妻。他结了第一单契约,吃了两个不算味的灵魂,他知了自己与人类的不同。

        “哥,我比你了两厘米!以后我要是长得比你更多更多,小就能分我们俩谁是谁了,嘿嘿!”

        “为什么?”

        随即,他仿佛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字。

        和双胞胎玩熟的某一天,在衣柜里睡觉的戒被两个孩揪了来。

        “小段,你之前说你是打北边来的,你家也在那边?”

        “前几日听村里人讲,北边青莲山上那个庄凭空消失啦,外打工回去的娃找不着亲人,哭得可惨,现在投奔到咱隔姨娘家了。”

        “因为我到现在都分不清他们谁是哥哥和弟弟。”

        “段哥哥,妈妈给你铺了床,你为什么要睡衣柜里?”

        人为什么是睡床而不睡柜?当时的戒确实没想明白。

        “我好像……习惯睡这。”

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村里人也分不清。唯有这两兄弟自己,与他们的母亲能分辨来。

        他懂得不多,学得也少,年龄太长不适合,太小又没人收。这个阶段刚刚好。

        “嗯。”

        “嗯……大娃和二娃也喜你,你知吗?”

        “哈哈!哥哥,睡里会长不的!人为什么要睡这里啊?哥哥真的好奇怪。”

        人与人之间长得再怎么相像,格也会有差异。戒看着在田野间玩耍的双胞胎,心中偶尔会生起陌生的酸楚

        “……”

        “我和他们不可能的呀。”

        在那之后,他又以“段刃”之名继续游历四方。为了方便在城市里打听社会,他将自己十四岁的型调整到了十七岁。

        “你们平时不也玩得好吗?那你……”

        “……青莲山?……青莲居士?”

        不知为什么,大脑里凭空冒了这样的四字名讳。

        半圆的一动不动,断刀没有生新刃,力环也不见长。他可能天生不适合一只恶

        他不但量低,还几乎不需要睡眠,不仅如此,他的农活还得很顺手。在两个小孩都需要上学,寡妇一人持家务的日里,他帮上了许多忙,几乎被寡妇视如己地看待。

        直到他收到了一个同龄少女的青涩告白。

        戒拒绝了寡妇的领养,选择离开村庄。

        恶几乎不需要睡眠,大分时间都清醒着,偶然躺衣柜一次,戒正好就被这两个小家伙抓包了。

        女孩却噗嗤一声笑了:“知啊。”

        戒也想不什么推拒的借,懵懂如他,并不是很懂之事。他选择以实相告。

        告白未果的事很快就在小村庄传遍了,即使戒本没有对任何人透过这一曲。

        戒在村庄里呆了一年。

        大娃和二娃看他的神都充满了酸涩,小男生青期总是会有这样的挫折与心事。

        “……为什么?”

        “这么可怜。”

        大娃正揪着二娃闯大厅,一听到这四个字立刻大声炫耀起来:“青莲居士!我知!这是唐朝著名诗人李白的名号!”

        这句话像一束无名的利刃,刺了他的心。

        二娃拍掉哥哥的手:“神气什么,这种基础知识我也知,段哥哥肯定也知!”

        戒看着那两人打闹院,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掏空了一瞬。

        某一日,大娃和二娃又在客厅打闹。二娃摆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大门侧测量的板前,对着沮丧的大娃炫耀。

        过黑工,当过保镖,验了各各样的生活,在一个地方不会待太久。一边尝试去一个人类,一边想着办法开始学习人类社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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