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因几乎快要习惯了他的,忽然停来自是引起了她的不满,她知哥哥这是要惩罚她起初的不听话,她的脾气也一上来了,更是不想让他碰。接连“啪”地几声,随因那红痕已经消失地差不多的肌肤上又重新被添了与之相近的痕迹,随嘉聿这次没有心慈手,随因动了多少,他便打了多少。但他也有分寸,不专门盯着一个地方,大,,到都留了他的巴掌印。
“那阿因想不想当个乖孩?”他反问。
修车修得想死……
“嗯,没关系的,只要是阿因就没有关系。”
弟弟?
“我知,次不会了。”即便随嘉聿这么应,随因也知只是搪话,随嘉聿这边亦然是这么想的,可还有一件事,他依旧挂心,这会儿心也离心也更近了两分,也算是个好时机,他问:“阿因,你的脚怎么那么多茧,还有手。”
随嘉聿看着她逐渐愣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随因在说什么。
“不对哦。”
将她平放在床上,可她还没缓过劲,随嘉聿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随之替换的是大侧的刺痛――他的牙齿正对着那边撕咬,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随嘉聿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真相隐约间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随因会不想回去,为什么她那么不信任自己,为什么……总之太多为什么了,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贯通的解释。
她想了想:“哥哥,你要快好起来。”
他停手上的动作,在随因的瞪大的睛前扭亲吻着她的脚指,然而随因这也不敢再乱动,忍着那一意,任由随嘉聿胡来。他从最左边到最右边,一也不嫌脏似的细细过十指,比起手还要再认真许多,他也没有放过脚背和脚底,就像在描绘一幅画一样,在他里妹妹所有东西都是好的,他或许早就想这么了。
随因在抗拒,那柔的在这刻极为有力,没两便将她的挑逗地,她刚过一次,第二次也抵不过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她哭着乱蹬,双手还在扯着随嘉聿的发,思绪的凌乱影响她对于方向的判断,她的动作也不全然是推开,无形中也在迎合。
随嘉聿换了个动作,他跪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妹妹的固定在自己的肩上,随后将自己的那,利用随因的大行摩。
“那我应该说什么呢?”
小随因半夜摸他的房间,躺在他的声音,小声地问他疼不疼,随嘉聿摇了摇,但实际上是疼的,没有一不疼,他问随因:“你知这会儿要跟哥哥说什么吗?”
“哥哥,对不起。”
“阿因,错事应该说什么,小时候哥哥教过你的。”
小时候随因不小心把妈母亲房间里放在梳妆台的花瓶推倒了,花瓶碎了是另一回事,里的浸屉,不知打湿了多少的东西,随嘉聿生怕她把这件事怪到随因上,于是自己承担了罪责,当天晚上,他又被父亲教训了一顿。
“那不说就不是乖孩了吗?”
“阿因,小孩可以错,但是长大了就不行了,你得说‘对不起’,说了对不起的才是乖孩哦。”
“真乖。”
随因不习惯这样,她慌忙地双乱蹬,不知提到了随嘉聿哪里,总之脚底便是有了那种,他立钳制住了她的脚腕,奇地用力,随因都能想象到他那炙的神正盯着那个地方,当他的鼻息逐渐贴近那时,随因终于忍不住了,她伸手去推随嘉聿的,想要翻逃走。
“哥,对不起。”随因噎着说。
“你不知吗?”这换随因开始疑惑,她大声质问随嘉聿:“你怎么可能会不知?”
随嘉聿没让她有这个机会,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固定在自己腰上,往面前拉动:“哥,求你,别……”
―――
“你这五年来从来不跟我通话,你只跟妈妈说话,你应当什么都知的才对。”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问:“哥……你知我们有个弟弟吗?”
单走路的茧怎么可能会那么厚重,包括手,如果只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手,怎么可能会那么糙不堪。
他在她的大上着,随因也意识夹紧了些,随嘉聿脸上逐渐浮现了笑意,他忍俊不禁,随即将在了她的腹上。他将她再次抱在了怀里,从旁几张纸巾,替她拭着那被自己脏的腹。他亲了亲她的角,似是奖励似是赞许。随因闭着享受着那肉相贴的温存,但对于刚刚的事她还是有些不满:“哥,次不要再这种事了。”
章开始就是妹主场了,没有车了终于没有车了,觉故事要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