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祂推离了我些,用手指细细摩挲过祂看不形状的唇,用指腹在那里轻轻碰,给祂达了最后的通牒。
“妈妈,你或许是和分辨不清了。你该明白的,阿卫…”
阿卫本是不懂的,一切都是趋于本能。
祂痛苦不堪地摇着,癫狂的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语。我猜测那些应该是属于阿卫那边的语言,宛若古神的低语,让人的耳膜瞬间发胀发闷,在思绪飘忽的间隙又突然尖锐的在耳畔炸开。
我将手指挤了祂满的尖牙,在尖牙即将刺破指腹的瞬间。壮的手落在了我的上了最后一腥稠的黏,我的指尖冒了血珠,滴落在了阿卫的腔。
阿卫的神开始变得空,祂的嘴唇还在着我的手指。被尖牙刺破的伤不知何时悄然痊愈了,我望向阿卫的眸,祂那漆黑的瞳仁逐渐占据了整个球,在球的边缘新生的苍白瞳孔在悄然注视着我。
“帮帮妈妈,求你…清,江清你最好了…”
在这样混乱的场景里,阿卫开始讨好且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湿的唇印上了我的。
“你…江清…喜你…”
“江清…你…想吃了你…你好…味…”
“求…求你,江清,求你,求你,给我,呜…”
尖牙愈发尖利,长得更长了些。我倒在阿卫泥泞的怀中不舒服的扭动着柔的躯,祂那条的分叉蛇信钻了我的腔。我顺势住了祂的绵,将血不止的乳房再一次搓。
不知从何时起,祂的手将我的缠绕得更紧了些,祂的足穿过自己粘稠的躯,紧紧贴上了我的脸颊,最终在我郁的意灌溉,说了自己的目的。
“妈妈,这么想要的话,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住最大的那手,抚了抚阿卫腻的肌肤。
这次手的盘力极大,我的肌肤表面很快因为某些毒素而迅速鼓胀了起来,苍白得浮而又透明,就像是阿卫的躯。
不似人类的模糊语言却是在诉说着人类用来表达意的呢喃絮语,阿卫的声音开始变得糊不清,开始变得低沉而又沙哑。每一次的呼,我能在祂受到来自柔组织的沉闷轰鸣。
祂在柔而又献媚似的奉献上了自己的唇,不得章法的用冰冷的蛇信四舐着,在我的腔里横冲直撞。
我脱离了祂的胞,从温湿的地方来了。我撕开了祂的层层肌肤,最终用裹满组织的手轻轻捧住了阿卫的脸颊。
可阿卫浑然不顾,祂仍然在听从着我的命令,固执的央求着我。蛇信退缩了回去,祂神经质的颤抖而又不安地揽着我的腰边,用最后一鼓胀的小腹讨好的蹭上了我的前。
柔的躯再一次塌陷,祂像是粘稠古怪的将我包裹在最温的中心。那些手开始起我的肌肤,在我的手臂留一枚又一枚湿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