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及他发的膛时,萧燃不住微颤,声音亦哑了好几个度。“想见你。”
宋渃婳轻:“这么有兴致打扮成这样?”她视线往,先是的锁骨,旋即便是白衬衣半敞,男人壮有力的膛暴在空中,腰腹垒分明,还能若隐若现地看见人鱼线。男人手被桎皓在后,脖颈束着一抹项圈,微微昂首,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现在可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了,萧燃。”她的指尖在他腰腹间轻柔地打着圈,微的更让萧燃燥,眸底黯不加掩饰。宋渃婳在他耳畔轻语,“你现在要离开还来得及,不然......你若是选择留来的话,便只能成为现在这副隶的模样供我赏玩。”
她一手拽住萧燃项圈的铁链,另一只手缓缓搭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为什么回来?”宋渃婳纤长柔的指尖缓缓蜿蜒而,“你回来就是为了被人给当成礼送过来?”
那手微微生凉的铁链,旋即轻轻一拽,萧燃便向前倾着,她与他视线相缠着。宋渃婳垂首更凑近了些,香甜的气息尽数打落在他的脸上,萧燃背在后的指尖微攥,鼻息间满是她上淡淡又熟悉的香气,心一阵涌动,凸起的结不住上动着。
她一腔疑虑想开询问,可时机却不对,门外那人好似还在。
“我既回来,就不会走。”萧燃直视着她没有一丝波澜的双眸,“要留我陪你留,要走一起走。”
萧燃嘴巴微张,似是有许多话想说,可却不知该从何开始说起。
宋渃婳的心仿若被一记大锤给狠狠砸中般,所有立起来防御他的铜墙铁都被尽数粉碎,心一阵不断往四肢百骸涌去。
宋渃婳怔愣半晌,才蓦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她红唇微启,张张合合片刻,却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宋渃婳指尖一顿,旋即又恢复了往腰腹去的动作,仿若没听见萧燃的话般,顾左右而言他。“若你是想回来带我走,那大可不必,在这儿好的,我不会走。”萧燃神微凝,正想开说些什么时,又一次被宋渃婳的话给截了胡。
宋渃婳心神微定,将那抹极淡的缱绻之敛起,嗓音极轻,“你会后悔的。”
宋渃婳状似无意地朝虚掩的房门瞥了一,清晰的地板映照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她眸一深迅速将视线移开,柔的更贴近萧燃。
她以为萧燃会神厌恶的拒绝,并立要求离开。可宋渃婳却怎么也没料想到,萧燃唇角微勾,竟是轻笑一声,语气一如既往带着慵懒,腔调带了些尾音,格外撩人。“好啊。”
她忽的松开萧燃的铁链,转唤人来。“把人关到我的监狱里。”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难已然不介意她是半尸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