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在十年前就被烂了,现在不靠屁反而无法。十五岁开苞,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后面被日复一日的鸡奸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颜西柳戒心极,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过。所谓的“妻”半跪在前,小腹甚至能受到少女温的鼻息,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他曾经有着很柔的里,心思,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
颜西柳了祝栖迟垂在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微阖。
“冬天怎么了?”
女人垂着,乌发雪肤,没过一活的指像冬日的初雪堆砌而成,灵巧地在他的前列周围打转。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就快被这种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后从未如此舒服过,腹涌现来的快如起落,让人浑发麻。
随着时间一逝,他在不能应付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境。
颜西柳轻笑声,顺从地躺床里,裹着上的浴袍彻底散开,两胁腰窝到大所有的陈年旧伤。
他真的很喜现在这双睛。
“不要只那一,也摸摸我的乳。”他亲昵地探过,轻吻少女的发丝。
男人静默片刻,鼻腔哼很柔的声音。
“他们都知,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屁喂东?,不是人的还是狗,他都能。”
这就是舒服了。祝栖迟。
颜西柳听?她堪称莫名其妙的反问,便用糙的指腹惩罚地摩挲女人的睑。明明里还被她着,表和语气都随意放松极了:“两者都是。不行吗?”
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得一,音调甜腻地回答。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来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或被在公共场合与人淫乐。淫乱消磨了他的躯,皱了每一寸肤,磨碎了每一?。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和的混合,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换剩饭和泔过活,与死亡相伴为邻。
他的是块被污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药产生了抗,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就火焚,屁被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着东?。现在里自动分来的淫大多是因着双间的女人。
祝栖迟扫两就辨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伤,最显的是左侧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线索太多,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讲故事?”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行,我听着呢。”
“冬天?”颜西柳觉得她的每一句回答都踩在预料外,有趣极了。
女人黑的杏睁得大大的,像动的溪一样,净清澈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
她继续问:“为什么这样对
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已经走过半生荣辱,独自从黑暗和残忍的泥沼中挣扎而,如今获得了上等人奢华享受的生活,竟然还想去追求一个会带来疼痛和伤疤的可能。
“颜夫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想不想听个故事?”
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颜西柳的前列埋得比常人深一,她住那块栗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
系统在颜西柳来的时候就被制线了,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所以,我被很多人过,也被在泥里轮奸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颜西柳听她耍嘴,半哑的嗓音轻而缓,神意味不明:“你不知,很多人都不知,我以前是应召男娼起家的。”
祝栖迟从善如地扣住他的大,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那换个方便的位。”
“就是不知冬天会怎么样啊,所以我才提醒你。”
有种不太好的预。她想。
“你是在对我表达意,还是在聘我当理?”
女人叹了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实在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上方,语气不太好:“谁的?”
“我,你确定吗?”祝栖迟侧算了算日期,“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