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然而他们是父女……是这世间彼此唯一的血亲!
云着瓷瓶的手忍不住哆嗦,像是抓着一包定时炸弹。
“师叔……不坏的……”
“师叔知心没见过血,但你年龄境界都太低微……这世上像师叔一样的坏太多了,往后有自保之力便无需担惊受怕。”
等到二人俱已收拾齐整平复来,温尚修递去一个花纹艳丽的小瓷瓶。
他知女儿的唇有多,也清楚湿的腔多甘甜,就连白净的乳牙也像一小钩,让他牢牢困守在她现的幻境里。
青年单膝跪在榻边仰看着她,声音充满安抚和劝导意味。
父君……
“师叔给看诊,还为烹膳药,便已经是极好极好了……知师叔方才只是、只是一时急……不能全都怪你的……”
温尚修眨了眨酸涩的眶,仿佛心中剧烈翻涌的罪孽与煎熬,都在少女的话中得到些许宽恕和赦免。
男人的唇已经来到了少女的脯,两颗还未碰便颤巍巍的立起来,他知对方的是有多么又青涩。
耳边仿佛现一声又一声的父君,后背似是被少女柔的胴帖覆。
“……还是太年幼了,人心都是复杂的……师叔之前欺负了,了很大很过分的坏事……”
怀里的少女张着双攀坐在他怀里,温小的吐息也似洒在脖颈。
念涌现那一瞬,后姑娘便似来到盘坐的弯,腰也被那双温的儿勾缠。
那声音不断在耳边和识海响起,直的脊背也似被柔的乳儿磨蹭。
“这是给防用的,服外用都能教人一命呜呼,往后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包括师叔在,能保护好自己对不对?”
那是你自己的亲女儿!
少女攥着瓷瓶的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她摇了摇看向对方微红的眸。
声音如蜜糖般绵依恋又缱绻,似乎径直透过耳钻了心尖。
不父君什么……女儿都是喜的……
若说此前沈玉尘偶尔心生障,也只是当初被夺去元阳的画面,他大可一次次毫不犹豫挥剑斩之。
沈玉尘额角开始浮现豆大汗珠,神魂仿佛已经脱离了沉重的躯壳,看着自己一把搂住少女的后脑勺,低噙住那张花一样的唇。
“往后等的年岁再长些,就会明白师叔到底是有多卑劣。”
不行……不可以!
然而脑中浮现的全是父女过往的痴缠,俊仙君盘膝而坐的形微晃,蛰伏的孽也随逐渐紊乱的气息缓缓觉醒。
温尚修将碗盘撤后,便留一堆辨认药草的医书,还有九连环鬼工球之类让她打发时间,自己则去为她炼造暂且压制药的丹。
云泡过药浴本就乏,又被折腾一通早就腹里空空,于是默不作声享用味。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青年话落转去了膳房一趟,端来之前为她准备的午膳。
父君……抱抱……
托付去了吧?
云只是固执摇着脑袋辩驳。
药峰上的一大一小各自忙碌着,剑峰上的男人却在石室压制蠢动的心。
她就像只被反复弃养的浪猫,心中对被厌弃有了烈排斥和恐惧。
直到着的粉住那暴涨的孽,他睁睁看着二人淫靡湿透的,他过往无比熟悉的位和形状,一一没少女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