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睑通红,一双桃花此刻充盈着泪,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饶有兴趣地回望着他,又毫不客气地继续扣他不堪重负的阴。
眷念?对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
他该不会真是我幻觉吧!!
他脸长得好,上更是没一不致,就连那两颗小都大小适中,着手好极了。
我嘴唇,伸手拧住了那颗已经大得有原来一倍大的豆。
那地方正常来说是拧不住的,但他阴天生就比起一般女人大一些,又被我掌掴到,轻易就被我在手里搓了起来。
难说“打……喜……”,并不是“打,我喜……”而是“打我,你喜……”?
我哪会不懂,这是在邀请我掌掴他的男官呢。
我没忍住晃了晃,给他疼得又轻轻哼了一声。
那大半张脸都被盖在手指,一双睛就格外显、格外动人,我只要动作大一他就受不了着泪闭上,但上又被他自己睁开,就跟我是他的神粮一样,几乎算得上眷恋地盯着我。
他也崩溃地在床上甩动数次,我覆盖在他面上的左手被他的手得发痛。
都这种程度了,竟然也没咬我,没踹我?
男人那可比不得女,一巴掌去他睛都瞪圆了,冷汗以肉可见的速度浮现在脸上,他愣了好半晌后才从咙里发赫赫的声音,其间一双长绷直,夹得我生疼。
然而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
噢,不对,他算不得人。
的小。
结果神不集中,最后也最重的一巴掌直接打到了他袋。
但看他这副害得发抖的模样,并不像。
他这地方实在得过分,我这样玩了没几,他就受不了般地扭动,叫声被我在手心,发沉闷的声音。
“呜――!”
我再找准时机对着那颗豆重重一弹,他就搐着了来,把自己肚搞得湿答答一片。
我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烦闷,对着他的就是几个巴掌拍去。
刚刚就被人毫不客气地亵玩如此的地方,他再也受不住,那男通红,搐着又一小,他上肌肉颤抖,柔韧的腰都从床上拱了起来,被我用手肘死死住,将我的都抬起来一截。
我左手已经被他的打湿,却没有收到任何痛楚,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想继续。
他缓了一会儿,似乎是忍过了那波疼痛,着泪的睛迷蒙地睁开,他的呼带着明显的哭腔,膛剧烈地小幅度起伏,仿佛一秒就要爆炸,但视线在我脸上汇聚了一瞬,就又晃着腰叉开了大,他害怕得闭上了,却又瑟缩着用袋拍打我的手。
我也知犯了错,赶紧伸手轻轻包住那地方给他止痛。
刚刚过于激烈的二次好像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在床上,小腹搐着,随着我的扣往外淌泪,看起来乖极了。
难他喜疼痛?
他乖得近乎怪异。
我等的就是此刻,趁着他,我对着他重重就是几巴掌,他再也持不住,双得抖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一样在空中登夹,好像是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官,可惜被我的挡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施。
那就是在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