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呢?”秦深掀起他的上衣,有一没一地抚摸着他丰满的肌。
“你一定要现在问吗――啊!”丧钟痛呼,因为秦深狠狠掐住了他的乳。
“不要抗拒。”秦深居临地俯视着他,“听不懂吗?伯洛斯卡?”
她冰冷的神让丧钟不受控制地一僵,紧接着诡异的快从他的尾椎骨窜至大脑,他几乎要为此颤栗了,结急促地上动,最终吐一个名字:“……伯洛斯卡・费德南。”
“很好,这才听话。”秦深的视线落在他的间,似笑非笑,“伯洛斯卡,你了。”
丧钟羞耻地闭上,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秦深的手轻柔地落在他起的阴上,着端绕圈。
丧钟的息变得重,乳兴奋地立在浑圆的肌上。
秦深挑开他的,着手套的手圈住上动。
“哼……啊、嗯!”丧钟的膛剧烈起伏,忍不住小幅度往上。
但就在此时,秦深停了动作,继续开始为他神疏导。温和的神力量洗涤他被污染的神世界,丧钟到目眩神迷,他大大息,牵动着未完全愈合的伤,既痛又。
他祖母绿的眸浮现一层雾,绯红晕染在他的脸颊,他皱着眉,从秦深的角度看去,他密的眉几乎压着睛,睫微微颤抖,在睑投一小片阴影。
“想要我碰你吗?”秦深问。
她的手要落不落地悬停在丧钟的阴上,丧钟结动,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秦深笑了笑,侧拿起一个电击小玩,她将冰凉的端压在丧钟的乳尖,摁开关。
电的度并不算小,丧钟的向上猛地一弹,又无力地落去,他着气,涌半透明的,顺着缓缓落。
秦深轻笑声,丧钟的表变得尴尬又难堪,一秒,他的睛惊恐地睁大了,因为秦深拿着那个小玩的手向移动,似乎准备给他的来一。
“不――啊!”丧钟惨叫,他额上青筋暴起,肩颈用力,凸显好看的锁乳突肌。
“叫这么惨,可我看你还是很兴奋啊?”秦深不为所动,还饶有兴致地摸了一把丧钟的生,她的手指轻柔地刮蹭着堆满黏的,还把自己被黏得湿嗒嗒的手指展示给丧钟看。
丧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他接来的台词被惊取代,因为秦深又电了他一,这次她还调了一个档。
“哈、哈啊――”丧钟前一阵阵发白,他大息,久违地验到了快要窒息的觉,疼痛是如此尖锐,但更恐怖的是快隐藏在其中,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从电击中获得快,也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