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我“指挥官”。”秦深狠狠地扇了那对大一,紧右乳缓慢拉扯。
“指、指挥官……”秃鹫断断续续地说,“求您……”
秦深拿起一个飞机杯摁在秃鹫老二上,这玩意似乎是电动的,她开关,飞机杯嗡嗡运作,也不知运作原理是什么,反正秃鹫开始剧烈颤抖,呻一声接一声。
秦深又拿起两个乳摩,她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固定在秃鹫的上,摁钮,轻微的电刺激着秃鹫,与此同时还开始模拟起的动作,他得腹肌收紧,在座椅上胡乱挣扎,嘴里吐无意义的母音和零碎的呻。
老实说秦深有担心他会不会在面罩里窒息,但想想还是觉得没必要担心,于是继续挑选玩。
她选中一表面凹凸不平的摩棒,单手把秃鹫的扒了来,秃鹫的屁又翘又,秦深没忍住,对着那里啪啪两。
“嗯——哈……”秃鹫的腰猛地向上一抬,接着无力地落了去。空气中弥漫一腥味,秦深飞机杯,里面满是浊白的,她此时才发现飞机杯是无数类似盘的小,怪不得秃鹫这么呢。
她把飞机杯放在一旁,又把椅向上调整好,这秃鹫的屁上升到一个方便的度,而他本人还沉浸在的余韵里,对此一无所知。
秦深挤了油在秃鹫,接着就直接把摩棒了去。
“嗯……?”秃鹫这时反应过来,“等等、秦,你要——啊!我!”他的话语被痛哼取代。
秦深缓慢旋转着摩棒,从它的另一受到了一抗拒的压力,她拍了拍秃鹫的屁:“放松,秃鹫。”
“……该死,我怎么放松!”秃鹫有些崩溃地大喊,“就算是要玩我的屁,你至少也得扩张一吧!”
秦深熟门熟路地安抚他:“不用害怕,秃鹫,你可以到的。”
“不、这太大了——”秃鹫缩了缩屁,又被秦深温柔的安抚搞得有些脑发晕,顺从地放松来。
秦深抓紧时间,一鼓作气推了去。
“啊!”秃鹫惨叫,他一叠声地:“我是不是裂了?我,好痛!”
秦深看着他小腹被的弧度,饶有兴致地说:“没有,秃鹫,你的门还好好的呢。”她简短了个预告:“我要摁开关了。”说完,就开关。
摩棒开始卖力工作,秃鹫的惨叫溃不成声,但慢慢的,他的生又了,惨叫也变成了浪叫,估计是被到前列了。
秦深这次好心地替他动着老二,她并没有收力,比起抚更像是机械地搓,还是洗菜那种搓。
但秃鹫也还是得过了,他糊不清地吐一些单词,膛剧烈起伏,一鼓一鼓,晃得秦深都要晕了。
半个小时后,秦深把玩收拾好,开始替秃鹫清理,又对他了一次神安抚。
束缚环被打开,秃鹫没有着急起来,绵绵地在那里,他嘶哑地咕哝:“……觉自己去了一趟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