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算被看到了,處境不妙的人也不會是她。
言旭倒一氣,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熱意瞬間擴散至四肢。
-
也許要歸功於那長得乾淨的直長,第一次親見到異的生,與青期少女曾經想像的相差甚遠,安儀甚至覺得泛著光的香菇頭,圓潤得有點可愛。
陰莖不能自己的動,
安儀在看他。
「嗯……」
「嗯嗯……嗯啊…」
在視線劇烈震動的心臟,加快動的血。
一半是衝動所致,另一半連他也沒搞懂,直到此刻還在反問自己到底在什麼。
宛如處在嶺之上,讓任何人都難以接近,那樣的人,居然在她面前自?
只是安儀很好奇,那樣清清冷冷的言旭,為什麼會想自給她看。
,就已經構成犯罪了。
言旭的手指被自己的體沾染,浸濕了指縫,在他持續的動作中牽起絲,帶淫靡的聲。
也許自己在作夢也說不定,安儀神有點鬆散的認為。
在長期不了的壓抑,青期的荷爾蒙恣意暴漲。
安儀自己也到很意外,這樣無論誰看來罵一聲變態都算輕的景象,為當事人的她卻沒有產生多少反。
伴隨不停歇的甜膩息,淫穢的聲格外。
制服褲只退到大,黑的四角褲拉了一些,從起伏的鬆緊帶整炙熱,向來只見拿著筆的纖長手指,此刻正撫摸在上面,一又一的上動,似乎很熟練的套著。
言旭僵站在原地,沉默的等待著。
咕啾咕啾。
恐懼滋生冷汗,言旭緊緊抿住雙唇,努力鎮定有些動的面容,試圖壓抑愈發強烈的心。
畢竟放學已久,這一層樓都是班級,該走的人早就已經離去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為此找其他藉,自暴自棄的希望少女被自己嚇跑,說不定能讓他清醒一點。
細小的呻僅僅是輕輕地嘴邊,零碎地在空中飄散,但在無人的教室內格外清晰。
咕啾咕啾。
那個對每個人都很冷淡的言旭。
「唔嗯…」
少年的肉棒在夕陽的撫照中模糊了顏,只有上方開落的體閃爍著光輝,晶瑩的珠似乎很黏膩,牽著絲順著往,在微微凸起的青筋上反著一濕潤的痕,最後稠在少年的指尖上。
「哈、啊……」
濕潤的唇隨著快時不時抿起,少年青澀偏低的嗓音,黏糊中帶點甜膩。
站在每天來往的教室後方,周遭的擺設明明都是往常那般熟悉,她卻認不清場景中的任何一個細節,仿佛只能看清前的少年。
但他等了一會,對面的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沒有預想的逃跑也沒有指責叫罵,僅僅只是看著他——的。
這樣可愛的聲音,居然是那個言旭會發來的嗎?
「嗯…哈唔……」
不知何時低的臉被瀏海所遮蓋,讓安儀看不清他的表。
「啊嗯……啊…」
——!
他陷在這種狀態太久,焦躁混雜著慾望攪成爛泥,尋不到宣洩,便一點點將理智堵,當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將安儀留了。
對方從來沒有對自己如此認真的關注過,凝視的目光令言旭頭腦發暈,一波一波激起肌膚的疙瘩。
時不時透過窗戶從場傳來淡淡的人聲,彷彿在提醒著此刻的環境,是如此的不適當,但是少年看起來沒有這種意識,少女也並不是那麼在意。
那個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的言旭。
內褲鬆緊帶微微勒在陰莖,布料邊緣逐漸被染濕,淡的肌膚與深內褲,鮮明的反差加劇了這副景象的引力,她的視線彷彿被鎖定,無法從被手掌包覆的長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