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阳台,钻了球形秋千里。把枕铺好,她惬意地晒着太阳,继续背书。
阳台很长,书房和主卧都可以从窗外看到阳台。如果窗开着,他们甚至可以直接窜屋里。
卢九川便时不时地就将目光投向窗外惬意晒太阳,仿佛一只小猫咪的少女,他的心也不知不觉偶尔快了那么一两拍。
他的睛盯着数学题,脑飞速地推算着答案,但是还是有一缕意识在偷偷思考,在这个只有他们俩的时间里,他该什么不一样的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将手里的笔开盖又合上,合上又打开。但是他又仿佛是沈清伊养起来的一条德牧,在主人允许他什么事之前,他就得等着。没有命令,就没有行动。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乖乖服从沈清伊,也早已被驯服,一切都围着她转,而他甘之如饴。一让一条狗自己找娱乐活动,也许有难度了。
既然这样的话,狗狗也是可以牵着主人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去的,主人自己想办法找娱乐活动就好了。
但是卢九川除了看星星,最擅长的事……也就只有数学题了。沈清伊说过她喜自己给别人上课的样,能给她“脑补”,满足她的小癖好。他记得在看星星的时候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对话,好像一起看星星对她没有另类的引力,纯粹是有趣、好玩。那么,就好好思考一怎么和一一一起数学题吧。
太阳渐渐西斜,气温也开始冷了来。沈清伊学累了,离开了秋千回到客厅,开始思考晚饭吃什么。
这时,卢九川也从书房里来了,自然地坐到了沈清伊边。片刻后,他放在沙发上的手忽然摊开手掌。
沈清伊看到了,愣了一秒,旋即笑了来,把自己的手放他的手心里,跟他十指交握。“想来好久没跟你拉手了呢。”她扬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卢九川。
“嗯,没机会找你单独牵手。”
“不想让看见?”
“被他看到了就要占你便宜。”
说到这个,沈清伊就有话想问了。“你和在商量事的时候,他是不是都听你的?”
卢九川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了,说:“基本上吧。”
“所以要是喜、你却不喜的……比如说某样东西吧,那你会让他表达喜之还是忍着?”
“这得看他想什么了。如果他要买回来,那光是他喜而我不喜的话,我可能就不让他买。当然,要是他持特别喜特别想要的话,我也会让步。如果他不是想把东西买回来,只是单纯地表达,那当然随便他怎么说都可以。”
“那如果把东西换成人呢?他喜一个你不喜的人,你会鼓励他表白,还是劝他找另一个更好的?”
卢九川有困惑。“你怎么了?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