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花园,江清心已经命人在花园桌上摆了好些心,苏侧室和李侧室也恰好刚到。
见到她们,江清心笑容灿烂迎了上来:“几位妹妹,赶紧坐,这些心都是膳房刚的。"
苏楚楚语气酸酸地:“江侧室真是好心,居然有雅兴邀请我们一起赏花。”
李心然附和:“可不是吗?将军少去玲珑阁,昨夜将军破例去了,说不定江侧室兴奋得整夜睡不着。"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江清漓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拉开椅坐。
江清心也不介意,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将军会雨均沾的,各位妹妹莫急。”
这句话让江清漓莫名想笑,却要忍着不能光明正大笑来,害她差憋到伤。
见没有人理她,江清心继续说:“几位妹妹,这几十株是新购回来的花,你们尽观赏。我昨夜被将军缠得紧,今儿腰还酸着,我就不起来赏花了。"
李心然实在听不去了,她扁了扁嘴:“有本事你让将军把正
室位置给你啊,跟我们几个显摆有什么用。"
苏楚楚心里也特别不,听到江清心的话,她恨得牙槽咬得咯
咯响。输给一个新府的江清漓就算了,江清心明明比她年龄长,平时凌玄泽也不待见她,怎么昨夜就突然去了她的玲珑阁了?
江清漓倒毫不在意,她只顾悠闲地吃着心、喝着茶。以前她
看过类似的廷剧,实在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机会亲自上演。
江清心见刺激不到江清漓,她有种弹在棉花上的觉,这反而让她心里堵得慌。
"江侍妾,你懂药理,你那里可有助孕的药,你们都知的,将军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我也替将军着急。”江清心继续刺激
江清漓。
江清漓脸上并没有异样的表,她语气冰冷:“江侧室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江清心迫切想要知。
江清漓一字一句咬重:“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要显摆什么。”
苏楚楚和李心然捂着嘴笑,再看向江清心时,眸里带着一抹轻蔑。
平时凌玄泽就不去她的玲珑阁,好不容易去一趟,她就巴不得
敲锣打鼓告诉大家,倒真应了江清漓那句:“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要显摆什么。"
“你……。”江清心气得紧握双拳,小脸涨得通红。
江清漓站起来,她居临望着江清心:“江侧室,既然你腰酸不能赏花,我先失陪了。”
没等江清心回应,江清漓便自顾迈开步走回清风院,李心然和苏楚楚也跟着站起来离开。
江清心吩咐宝珠:“走,去客栈,等我怀上凌家第一个孩,将军肯定开心。”
江清心把一锭白银放在董鹤明手上,董鹤明把白银放到衣袖
里,他温声开:“小人愿为小效犬之劳。”
“废话少说,开始吧。"
董鹤明自始至终蒙着睛,江清心也放开了,两人在床上一番云雨后,江清心又望了一董鹤明,便穿好衣服离开了客栈。
董鹤明摘蒙在脸上的布条,他望着手上的一锭白银一抹苦笑:“母亲,是孩儿没用,只能赚这些脏银两给您治病。”说完,他又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才离开了客栈。
江清心吩咐宝珠:“去随意买些东西便回府吧,别来太久,免得引人注意。”
"是,主。"
连续几日,江清心都寻各种理由府,凌玄泽公务繁忙,他对此倒是漠不关心,江清漓却上了心。她知,事反常必有妖,她料定江清心肯定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