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拙劣的、赤的挑衅。可是明昭被戳中心事，看支士略的神也带了三分恼意。她突然靠近，支士略甚至可以闻到她上的气味，一种草木香的油，明昭说过她沐浴后会自个涂抹肤。她可能会用那双漂亮的手倒一，然后摸遍全，脖颈、锁骨、大侧……

心抄经的小伴读，些微刺了他一句：“支小公是梦见了哪位佳人，居然如此心神不宁啊？”支士略装作没听见，转过不看她。等人走远了才丢笔，趴在案几上，觉自己面如火烧。

        一日，夫因为明昭缺课而面不佳，早课问了他好几个刁钻的问题。他直至昏时才看见明昭。明昭的面也不是很好，她将案上书本扫去，甩给支士略一封信。这信纸用的笺纸有些熟，支士略慢慢看了起来。

        耳边的吐息又又：“皇妹这回心急了，我狠狠让她栽了个跟，侍郎现在也是我的人……呵，小孩的把戏。”

        支士略微偏开，耳垂鲜艳的如同滴血：“莫有的事……男女有别，还请殿自重。”

        那双用来弯弓月的手，批阅公文的手，轻易可以扼死一个成人的手，此时正在挑逗他卑劣的愿望。这种想法让支士略又变了，他开始气，拼命忍住将孽往明昭手上送的冲动。

        明昭隔着层层衣摸到了那的端，学着之前上的姿势缓缓套了起来，不时掐上一，可怜可的伴读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愉的表大大取悦了她。

        “阿昭姊姊亲启：

        她的手也往伸去――直直摁在不可言说的那，仅仅是摸了一，支士略就兴奋起来，他无安放的手好像获得了什么勇气，缓缓爬上明昭的脊背，似是安抚，又像鼓励。

        支士略犹如一颗被细照顾多年的桃，青涩灵，随时都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他饥辘辘的看守者终于发现唾手可及，决定监守自盗。

        明昭觉得自己白活了十几年：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这样的快乐，即使是玩闹着亲昵，正儿八经的小伴读也不会拒绝（他向来不会拒绝明昭的任何要求）。

        她语气一转，嗓音变得甜蜜起来:“不过信上容倒也有几分可信，听闻支小公最近在议亲，不知是真是假？”

        明昭突然对他的耳朵产生了兴趣，先是用手，后来换成嘴仔细品尝，玩闹一般轻咬：“无妨，议亲了也无碍，即使支小公明日就要八抬大轿被绑去某家的女婿，你此刻也得是本的伴读。”

        明昭笑了起来。

        素闻支小公德才兼备，琼林玉树，妹有一友，豆蔻年华，尚未婚……思慕已久。鸳鸯双栖，彩蝶双飞；不如牵天成之佳偶，行玉成之事……躬问姊安。”

        他的嘴唇很，腔更。明昭品尝着尖上丁香的味，与之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亲了好一会儿。等到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吁吁，又相视而笑起来。

        明昭自然也觉了这种变化。少年青涩的未尝，在心上人面前本无可逃。她放开了被反复蹂躏的耳垂，正视起自己的伴读。一次发现他这么好看，也一次将他与陪伴自己的其他人分辨来。此刻，支士略面红，神迷离，嘴唇微张，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