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谁,这甜都不会满意。卢郁发丝已乱,面红,香肩半,脯两被虚虚盖着,明昭觉得这时不上了他,自己转就能立地成佛了。
她牵起卢郁的手:“随我来。”引着他行至御书房那把宽大的椅前,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抱小孩一般将卢郁抱在自己膝,巴抵着卢郁肩膀,手就要去摸他的阳。
明昭试着帮他顺了顺气,卢郁也未拒绝。待他呼如常,明昭劝他:“卢卿若是无事,不如先……”
明昭装作一段木,任他摆。卢郁的吻技其实也不差,在世家弟里算中规中矩。“从前他跟山万云亲过不少。”明昭肯定地想。他的吻里有一种故作生疏的挑逗,尖在明昭唇间缓缓舐,随即撬开牙关探了去。
明昭想着,他没直接回答,那应该是无所谓的。世家弟怎么会缺衣服穿呢,只是可惜了这件衣裳了。
明昭埋首于卢郁发丝间,啃咬着他的后颈。手里来回碰了几,卢郁的呼就急促起来――他实在太久没与人这般亲近过了。
哪想到卢郁抓紧了明昭衣袖,踮起脚就要跟明昭亲嘴儿。他量本来跟明昭差不多,书房前侍卫让他换了双底鞋,于是就矮了一截。
卢郁不解:“陛何此言?”
“无事,只是有些惜。”说着明昭就把卢郁的官袍领扯开,他线条优的肩,刚沐浴过,上边异常白皙,一丝瑕疵也无,不盖个牙印可惜了。
明昭一咬去,余光看见卢郁仰首蹙眉的痛苦表。咬了几息,确认印三五天消不掉方松了。又在那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撕咬,卢郁觉轻微刺痛,如同小兽舐,一直皱眉忍受着。
帘,了然:“想必是没有的。她要是真通过你求到御前,我又何尝不会手留呢?白白浪费你这苦心了。”
明昭玩了许久,见卢郁一言不发,偶有呻也只是细细小小的一两声,不禁好奇,停动作看着卢郁。
卢郁回想起妻自从上任后就从未寄过书信,偶有一两封都是她边的长随写的,说是山万云跟一个琴师私交甚笃,他派去送钱帛的家人回来也说夫人常常和一个貌男成双,思来想去,呼渐渐急促。
卢郁以为她结束了,拢了拢衣领就要谢恩:“还望臣服侍得陛满意……”
明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受着他纤细后背的温度。她的手宛如藤蔓一般抱住卢郁,唇交缠间也反客为主,伸他嘴里。卢郁之前为了面圣整理的仪容,此刻都让明昭享受到了。他今日熏的香平平无奇,又独有一份清雅;嘴里过的龙香在接吻时更加馥郁;官袍中隐隐约约透的里衣柔雪白,他整个人都是清清的,像一心烹饪过的心。
两人如此亲了一会儿,明昭在卢郁嘴唇发麻后放过了他。
卢郁的动作始终带着小心翼翼,为了妻向他人献媚,为了自保而献自己,当然得小心一,否则光是自省的愧疚就能毁了他。
明昭问:“卢卿,今日这件衣服你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