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从药剂里坐起来。上湿漉漉一片,家居服紧紧贴在肌肤上,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躺的不是理疗型治疗舱,而是实实在在疗伤用的治疗舱。
不用想也知,陆藐在易期间的疯狂交是真真实实伤到了他。
“今天几号了?”哈伊尔从治疗舱来,接过副官准备的巾拭上的药。
“少将,今天周一,距离联谊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副官特意提醒了时间。
十五分钟?
“那还来得及。”
哈伊尔浴室大概冲了个澡,速速换好军装,一门就碰到陆藐。
她神清明,状态正常,完全不像在床上的癫狂模样,“你……易期结束了?”
陆藐,“嗯。”
哈伊尔心顿时松了气,还好只要两天,不然……罢了,反正他被死在床上她也好不到哪去,要死一起死,要丢人一起丢人!
“你有事吗?”
陆藐侧开让他过,“没事,你先去工作吧,回来再说。”
哈伊尔觉得她有些奇怪,不过他赶时间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少将没事。”陈远从暗走来。
陆藐庆幸地呼了一气,“他看起来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陈远皱眉,“到底怎么了?”
陆藐想了想,勾手让他去书房说。
“啊?你在易期期间会有兽化行为?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失去理智,只想交,而且想停都停不来。”
陈远:“……”Alpha平时不都这样吗?
陆藐看他的想法,白了他一,“我没跟你开玩笑。”陆藐没好气地一屁坐在椅上,“以前易期的时候我在禁闭舱里,意识是清醒的,而且易期持续时间也长。不像这次,易期持续时间短,且意识不太清醒。”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陆藐摇,“不知。难不成是有Omega了激发了里的兽?”
陈远笑,“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清醒准确的。”
“啪!”陆藐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砸向陈远,“给我正经!”
“难不成跟异外基因有关?少将应该不可能忘,他刚刚不还多看了你两吗,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他觉得奇怪。老大,你别皱眉了,等少将回来你问问他吧,毕竟床上的事除了你也只有他知了。”
陆藐“唉”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想到自己易期后,不知疲倦的交都没怎么顾及哈伊尔的受,陆藐一时有些心虚。
平时她也狠他,但哈伊尔要是真的受不住她都会停来让他缓缓,这次不仅没缓,连话都没怎么跟他说过,只知,还把人了治疗舱。
嗐,次易期哈伊尔会不会不让她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