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是货,很喜被这样对待吗?喜朕侵犯你?”
镜里的Omega已经狼狈不堪,汗让额前细发聚成一缕缕黑绸;女人从他背后不停着,从他肩后看着镜,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小开始一阵阵毫无节奏的收缩。
可是女人不会饶过他。
她的手轻而易举男人红的儿,享受里面烂的肉,随意抠挖着惹得他再次连连。
于是她继续说着不着边的话,诱哄着,
Omega的已经因为发而起,西娅吻了吻,却仍然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沈喻,你不会觉得……在我还没、没标记你的况,我会放过你吧。”
男人的表则更是浪,嘴巴张着,微,中噙泪,满是红晕。
几乎同时,女帝从他里撤来,抱着他在宽大的洗手台台面上找了另一块仍净的区域,接着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变成趴着的姿势。
儿仍毫无遮拦地对着女帝,而这次,可怜的沈喻已经无力掩盖或躲藏。他就那样在洗手台上,儿被得合不上,一里面艳红的肉。一圈儿褶也被了,红彤彤的,西娅仅仅是用手指在周围碰一碰,Omega就开始哆嗦着求饶,声音微弱,
“我、我是货……呜呜呜啊啊、陛陛啊啊——-真的要不行了……好涨……小肚……好涨啊哈、哈啊~~被死了……死了……”
第一次,她肯定不会生腔永久标记他的,毕竟二人的还未建立足够的基础。虽然不能那样,她也要饫甘餍才行。
所有官因为发的原因一步放大,的快仍接连不断;小腹已经被Alpha壮的阴得发麻,意冲破了坝,饶是他死死忍着,这一切仍霸得将他理智掀翻,于是大大的从他前端里来————
“只能成为朕的禁,每天穿着遮不住屁的丝裙勾引朕,用来赎罪。”
“不是……我……”
沈喻呼急促,腔剧烈起伏起来,想要躲藏却已经无可避。他摇噎着,
她知Omega快要抵达第二次。
她勾唇,碧蓝的里有恶劣的调戏意味,
“求您……呜呜呜、停……要了……我是货……臣承认是陛的货了……求您停、停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沈上将,镜里的货是你,主动勾引、说自己是朕的鸡吧套的人也是你。”
“乖一,好好挨,让我标记你。”
“不行、不行要了、要了、要被陛了呜呜呜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沈喻的脑袋垂,膛仍剧烈起伏着,没有回应。
沈喻尖叫着,大筋挛,小不受控地狠狠夹着Alpha的阴。粉红的从一开始猛烈,到后来淅淅沥沥滴着,带臊味的从镜上落到台面。青年的脸上再也没有冷峻、锋利或是英气人的气质,他彻底败给了快和主宰他的帝王,粉红小吐在嘴外面,双翻白,连乌黑的瞳孔都散开了些。
“这是你。”
毕竟她已经等了很久,等他的妥协和接受,她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皇族Alpha的力气本就惊人,她更是自小习得老皇帝真传,因此抬着他许久也并不觉累。她继续这样抬着他,让他对着镜敞开所有隐私、所有不曾被翻掘的浪,
“嘘……乖,沈上将,来吧……你就算失禁,也很很可哦…………”
她在他耳边,蛊惑着,诱导他一步步迈的深渊万劫不复,
“怎么,被了啊,沈上将……”
“沈上将这般模样,当真是不再引领千军万上疆场了。”
“不、不……”
女人的话宛如咒语一样,让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更一步翻腾起来。随着每一次撞,意愈演愈烈,他哭得前所未有地大声,
“不、不要了……今天别标记了,我够了……”
她拍拍他的脸,即使被夹得忍得辛苦,也依旧没有,
材结实的男人被像小孩把一样的姿势抬着,上有星星的吻痕,乳红,面上满是红晕;着,溢几滴淫;而最显得淫靡的是间隐秘的,此时全来,双被后女人的双臂完全撑开架住成M字型,一圈媚红的肉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着在他的狰狞,吐的淫已经完全将两人心浸湿。每每被Alpha狠狠凿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便微微凸起一些,男人也随之发媚而诱人的淫叫。
样大。灯光很亮,完全与寝室中的昏暗不同,照映着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