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的第一手指指逐渐被自己吞没,我想他应该会觉得自己的里面很,我看着他转动手指,也许里面的指节正在屈起抠挖,不多时他浑一抖,也许他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前列。他不敢接着压这个地方,于是他吞了吞增加了数量。我看着他试图张开指和中指扩开自己的甬,但是也许因为不太适应,几度失败。
斯密赛,罗夏酱,你都快把自己哭了都还在尽力取悦我,我却在想为什么我不是摄像成不能记录这妙的一刻。
在罗夏缓自己的手指,双手拨开后,把自己展开,羞耻到偏却对还是我说:“......不深,你来试试吧。”的时候,我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要爆炸了。
我一时间无法动弹,死死盯住他甚至在翕张的小,甚至都不敢去想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如果我真的有所动作就会上醒来。
直到他不断呼唤我的名字,我才发现我的手指已经无法再往前了,而罗夏则是早早弓起了倒在我的上。他从不抗拒我对他什么,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奋力支撑自己不想压到我。
我没办法克制笑意,空一只手去摸罗夏的后脑勺。我们紧密相连,交颈厮磨,我故意在他耳边笑,震动的腔也许能把我的心传递给他。他就像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船,暴雨往他的船上打。他,罗夏,本该是一名优秀的船长,但是他的船员嬉笑着不帮助他摆脱困境,反而疯狂撕扯着帆,对他说:“迷失吧,我亲的船长,留在这片海洋,请不要逃离我。发觉吧,我亲的船长,你的六分仪已经无法为你指明方位,除非你对准我。”
我觉得我就像什么霍乱人心的怪,一步步让罗夏沉沦,迫使他在海沉浮,而我嬉笑着看他迷失,引诱他继续深。或许他的灵魂都会被我据为己有――不过这些都是因为他愿意就是了。
于是我说:“请允许我这样,我亲的罗夏。”
罗夏的泣声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可我依旧不想停我激烈的动作,想用我看到过的技巧送他达到峰。
但是很遗憾,我的技术绝对是不怎么样的,所以我除了同时在他前和后都抚他,还咬了咬他的左边乳迫使他回神,让他往一又避开他的索吻,叼住结啃咬,在他委屈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对他说:“罗夏骗人,明明就很深,你需要完全接纳我。”
接纳我什么?应该不只是手指。
他接纳我的妄想,于是我可以对他为所为,即使我非常坏心地笑他:“明明是第一次却这么舒服,我亲的罗夏,你不会真的会吧?”
“嗯......不,我不知......啊、停......”我充耳不闻,只是很普通的刺激罢了,我相信罗夏能承受住的。
我觉有湿的东西滴到我的脸上,应该是是领带已经松开了,毕竟他只环抱着我,还因为怕留抓痕拼命控制这力,不会去自己解开。于是我抬看去便是罗夏蓄满泪的睛,很漂亮,像是海洋。
我扯恶劣的笑,不像之前有理智的时候去安抚他,我只说:“你真漂亮,罗夏,你能接着哭吗,我想看。”然后温柔地吻去他的泪。
与我温柔的亲吻相违背的是手上激烈的动作,第一次晚上就靠后面来应该不太现实,所以我着重攻的是他的前面,套搓摩,我可以从罗夏的声音分辨他的状态。在他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依旧堵住了自己,对我说:“哈......请,请给我允许,我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