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兰芙也不是没过这事,给人喂了药,手脚绑住,往床上一扔便不了,第二天还来找人要试药心得,让人提改的建议,没良心极了。
“我说了去摘花又没说不回来。”兰芙语气些许不虞,她讨厌被质疑,拧着眉从床上的暗格里掏个小瓷瓶打开,倒一枚淡红小药,“既然还清醒,那就说明药效不够,你再吃一枚试试。”
她说着,便着药抵在百里锦尘艳红的唇边,百里锦尘自小就浸在药里,抗药极,能把他得如此狼狈的药已经能算得上是虎狼之药,再多吃一颗便要伤了。
百里锦尘明知这,却没有躲避,反而纵容的张开嘴,将兰芙喂到他嘴边的药咽,在兰芙还没收回手之前,又用湿的尖了一她的指腹,语气似委屈又似引诱,“阿芙今天还是不想吗?”
手指被了一,兰芙意识收回手指,但指腹上仍是湿漉漉的,仿佛被柔舐的还停留在指尖。
她其实不太喜男人太过主动,毕竟她见过了太多主动,她还是更喜看清冷破碎,男人惊惶狼狈的样,就像是当初她给他筋散,把他嘴里,对他说要不是他勾引她,她才不会对他动念时那样。
或许是察觉到了兰芙兴致的减退,百里锦尘放声音哄:“阿芙这次的合膏很厉害,师兄这样不的人都有些受不住,用在普通人上效果应该会更好吧。”
兰芙的兴致这才又起来了一,她看向百里锦尘的半,百里锦尘也合的分开让她看。
把一个清冷禁的男人变成一的淫兽需要几年时间,答案是两年。百里锦尘瘦而不薄,欣长有力的原本便诱人极了,不然也不会引得兰芙对他手。
而现在被调教成熟的躯,每一都是兰芙喜的样,漂亮的锁骨之是两朵开得正艳的花苞,白雪上诱人的红随着呼颤动,引人采摘。
再往是线条明显的六块腹肌,薄汗和若隐若现的青筋将其缀的极为诱人,窄腰两侧的人鱼线一路往收束,最后到达被红发带紧紧绑住的阳,那些碍的耻早就被兰芙剃了个净。此时阳的端被一蝴蝶金簪堵住,却还是渗些许,望的气味和男人上沁骨髓的药香混杂在一起,引动人的念。
他修长匀称的双虽然尽力分开,但兰芙并不能看清更多,只能隐隐猜测他间应该是怎样的旖旎风景。
但只是被她不带淫地注视着,百里锦尘依旧到燥,他现在很想贴着她,吻着她,拥着她,与她共登极乐,但他现在还不能动,因为她会生气。
汹涌而来,百里锦尘闭上睛想要克制一二,只是刚吃的那枚药开起作用了,他的呼愈发急促,也愈发,那把正在燃烧的火焰燃得更加炽烈,似要将人的全理智烧尽。再加上此时心之人就在他边,一切都变得更加难熬起来。
兰芙看他两颊洇红,呼急促的样,就知那枚药起作用了,她将手放到百里锦尘的脸颊边,他立即便到了舒服,努力侧用脸颊贴紧兰芙的手心,尤嫌不够,湿的唇也胡乱贴吻着兰芙的手,湿漉漉的尖一遍遍扫过兰芙的掌心,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