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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才觉尴尬,刚才张闭带妈的,纪悦月她们最讨厌别人说脏话。
我沉默,首先是纪悦月打破平静,她问我:“她们谁啊,说话好恶心。”
我简单地说:“之前初中闹掰的同学。”
纪悦月又问:“她们说你烟纹,真的吗?”
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要隐藏的事,况且这些是初中的事,现在的我多算个载。
我说:“真的,我初中不懂事,跟她们一块玩,她们带着我去纹店,非要也给我来一个。”
“好倒霉。”闫争争评价。
我笑了笑。
王崇俏问我:“这疼不疼啊,你爸妈知吗?”
我觉得有些发麻,想转移话题。
王崇俏眨巴着睛看我,说:“我想看。”
我不大愿意,但还是慢慢地侧过,把外套褪来,肩膀黑的分。
闫争争问我:“能拍照吗,这好好看,这是什么,像云一样。”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有只手摸了上去,我打了个寒颤,恶声恶气地说:“谁摸我?瘆不瘆啊。”
纪悦月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没想到黑社会居然在我边。想不到,你小时候那么。”
我问闫争争拍好了吗,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就把衣服拉上了。
不耐烦地说:“别提小时候。”还黑社会,黑历史还差不多。
刘应越说:“你这纹大一块,从肩胛骨到肩膀。”
我嗯了一声。
当时她们说要给我纹时,我是拒绝的,于是借自己没有钱。然后她们说给我免费,这是她朋友开的,我还是拒绝,最后被无奈,再加上想继续跟她们相的心理,我答应了。回家看到后的黑,我心里面又诞生了一莫名的畅快,现在的我把那种状态称为叛逆期加重版。
周围的气氛逐渐散开。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嘈杂。
看见纪悦月无法忽视的神,我双手交叉对着她。
“我不可能跟你一块去蹦,我懒。”
纪悦月只能找别人,最后她拉着王崇俏和闫争争去了。
我百无聊赖地吃着果盘,看着沸腾的人群。
突然想到:“周盈也会在里面蹦吗?”
想完了我就笑了。
刘应越也在吃果盘,她看我笑,问我笑什么。
我大声对她说:“你说,周盈是不是也在里面蹦呢。”
刘应越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只看见她摇了摇。
她给我发消息说:“大概不会,这里特别大,那边还有一大块地方呢。”
我回消息:“好吧。”
我跟刘应越其实并不是那么熟,要说怎么玩一起的,大概是因为我跟纪悦月玩熟了,自然而然就跟她熟了。
我俩谁都没说话。
她突然笑着开,我看着她嘴巴一张一闭,什么也没听清,我大声说:“怎么了?我刚才没听清!”
这次我听清她说的话了,她说:“你还想着追周盈吗?”
我直接摇摇,说:“我没想过跟他在一起。”
她笑着说了一句:“别想那么多。”就玩手机了。
我看着她的手链和鞋,脚不由自主地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