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照你这么说,沉家还能偏袒你啊,我可不信。放着江绥宴这棵大树不抱,非得剑走偏锋,沉启华可不是傻。”
沈澜荫微微叹了气,现在沈家和江家的关系很微妙,算不上好,也不是太差,但是两家毕竟不是一派,或者说他们沈家不站队,到以后继续保持中立,恐怕就难了。
沈卿酌低,略微沉了一会,“姑姑,你和小礼关系还不错,你看能不能……”
“回国?哦哦,想起来了,我这脑……她之前跟孔家那个闹掰过,然后去国外了对吧。可是……人家回国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不,现在不是二选一的问题。和我们家交好对沉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先缓和我们家和沉家的关系,剩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江家现在还没到只手遮天的程度,未雨绸缪总不晚。”
沈卿酌了眉心,∶“姑姑,当年那个事很复杂,江家是一方面,我爸是另一方面。”
“哟,你爸绑着你不让你跟人家谈了。遇到事就怪你爸,你爸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年你不明白,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要是跟人家小礼谈了,江家那边怎么办。江绥宴对她多好,你又不是不知。当年手里还有筹码的时候,你不去争取,现在人家两个快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慌了。要我说,你啊,就应该给孤独终老,省得天天祸害别人。”
“是这样姑姑,我和梳烟的婚姻关系,还有一年多就作废了,我们两个都没有继续跟对方生活去的打算。所以,不意外的话,我们两个应该一年以后就离婚了。”
沈澜荫有自己的考量,面对沉家,必须慎重再慎重。
“她回国了,姑姑。”
沈澜荫轻哼,端起杯抿了一,“你专程叫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吧。”
殿,在沈澜荫的印象里,她这个侄可不是那种喜跟人叙旧的类型,甚至跟亲近的人也带疏离和客气。今天把她专门叫过来,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奥,你想把人家踹了,然后跟沉家那个小姑娘复合对吧。我说你……沈均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谁都知你当年跟人家闹得有多难看。小姑娘家家的,她爷爷还是红牌商人沉方荣,拉脸来求你跟人家在一起,你呢,你没有心呐。这耽误一个两个的不行,还要耽误梳烟,你到底要辜负几个女人啊,沈均移!”
“姑姑,你刚刚看见小礼了对吧,就是沉家那个小姑娘。”
“哦――敢叫我过来帮你当说客啊。行,谁让姑姑我就你一个好侄呢。不过啊,我可丑话说在前,毕竟你们两个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她要是不愿意回心转意,我可不能迫人家。”
“姑姑,这个事,主要还是看阿礼的想法,她不一定就愿意和江绥宴结婚。现在沉家那边的想法不好说,而且我之前发给你的那块玉石你也看了,沉家救过爷爷的命,我们两家的关系只能好不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