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眸骤然一黯,大掌也用力几分。他原以为世家调教来的贵女大多矜持,尤其在初夜更甚,有的甚至连叫喊让他尽兴都不得要领,可前女人竟如此大胆说这等淫词秽语,却正中他怀。
明黄的靴了杏,嫣栀媃适时红了脸颊,柔声请安,“嫔妾给皇上请安。”说话间,她波轻抬,一双眉微微向上勾,似是新婚时新娘略带羞地偷看自己的丈夫,小女暗藏愫的神最是勾人。
这番话却赢得了皇帝的心。他是皇帝,边从不乏对他阿谀奉承之人,多好听的话他都听过,这番话更是寻常,可偏生说话的人是嫣家女。他厌恶嫣昭昭,她亦不是会奉承自己的人,以来一直自持清,那骨傲气得很,他便以为嫣家女都是这般派,盛气凌人。
嫣栀媃羞一笑,大着胆搂上了皇上的脖颈,柔柔的嗓音落在他的耳畔,“您知么,皇上......”她指尖轻轻划过皇帝温的脖颈,“在看见皇上的那一刻起,嫔妾......就湿了。”
嫣栀媃脸上浮两抹红晕,极不好意思:“嫔妾失礼。”她似忍不住般又看了皇帝一,“皇上是嫔妾见过世间最为俊逸的男人,嫔、嫔妾......很庆幸,能成为皇上的妃嫔,侍奉在侧。”
“皇上!颜嫔娘娘一时不慎摔台阶,落了红,太医说颜嫔是怀了孕啊!”
他一把将人拉怀中,大掌轻轻撩开那杏薄纱外衫,指尖直接上她细的肤,不禁揶揄一句,“嫣家究竟是怎么养的你,竟了你这等可人儿。”
可这般话竟被同是嫣家女的嫣栀媃给说了来,他只觉通舒畅,竟有一种好似嫣昭昭在向他服的觉,更是让他龙心大悦,连带着看嫣栀媃也消了几分恶气。
重的皇帝自是如此,他心中对嫣家女本就不满至极,如今会现在关雎也只是给嫣槐一个面,不过就是幸一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边换了个女人侍奉,他没有不愿来的理。她此前便曾听闻过嫣家几位女儿都生得标致众,其中最为艳丽的便是那宛如芍药妩媚的嫣昭昭,再来便是那宛若莲花纯净恬的嫣栀媃。
原以为,嫣栀媃已然稳稳拿住了皇帝的心。
皇帝伸手将人给拉了起来。“次不必来迎。”
他最是喜床榻矜持,床榻上却浪的女人。
却没曾想,正当皇帝兴致涨之时,门外传来了侍监着急万分的嗓音。他明知皇帝最不喜在这种事时被打扰,可事态紧急,他冒着被杀的危险跪在寝殿外,朗声喊。
皇帝再没了兴致,径直而,再不理人如何,披上衣裳就往外走。“去储秀。”
一席话说完,嫣栀媃连耳尖都红透了。
一听,事关皇嗣,兹事大。
人们识趣地了寝殿,此时殿中唯有皇帝与嫣栀媃二人。他坐在榻上,嫣栀媃亦倚着他一并坐,那双灵动的睛却不安分地不断向他瞥来。“怎么?朕脸上有什么?值得你一直看着朕?”
今日一见,皇帝也不免心中赞叹一句,嫣槐可真是个会养女儿的。嫣栀媃长相虽没有嫣昭昭那般艳动人,却小意温柔,尤其那依赖的神不免让他心中一动,瞬间便生了保护之意。
是表现闺阁女的适当羞之意。
浴火被挑起,天亦不再忍,径直将人给抱了起来往床榻上走去。帐纱落,掩去了床榻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