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准备?”
乌清站在那里,黑发在诡异的光线泛着冷调的光泽,衬得他的肤愈发苍白。他那双深邃的睛平静如,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正在观看一场早已预料到的戏剧。薄唇微抿,线条锋利的颌绷得紧紧的,展现一种近乎冷酷的决心。
神秘人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灯光聚焦在他上,将他的影拉得很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戏谑:"哦,看来你们认了一些老朋友。是的,他们确实离开了戏团,但谁说离开戏团就等于离开游乐园呢?"
但他暗暗捂住脸,却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神秘人继续说:"迎来到我们的世界,这里有无尽的乐和永恒的表演。你们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分,为观众带来笑和惊叹。"
“蛮力离开的准备。”
蓝藻紧握拳,指甲深深陷掌心。
蓝藻猛地转看向乌清,惊讶地发现少年的反应与周围的恐怖氛围格格不。
蓝藻注意到,当其他人因恐惧而颤抖时,乌清的呼依然平稳,肩膀放松。他的存在仿佛成了这片混乱中唯一的锚,却又因其反常的冷静而显得更加可怕。这一刻,蓝藻不禁怀疑,到底是舞台上的表演更恐怖,还是边这个表现得过分冷静的少年更令人心惊。
蓝藻到一阵眩晕,她的目光落在乌清上。乌清微不可察地了,神中传递着某种信息。他轻声说,似乎早就有了预判:“无论选什么,它都不会让我们走的。你好准备了吗?”
乌清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这个笑容不带任何温度,却又自然得可怕,仿佛他正在欣赏一心编排的好戏。
个男人甚至激动的跪在了地上,大的气。
他的姿态放松而自然,双手随意地在袋里,仿佛正站在阳光明媚的街,而不是这个充满恐怖的戏团。乌清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舞台上那些没有灵魂的表演者,神中既没有惊恐,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了然。
他的话如同一盆冰,本该将所有人从幻想中惊醒,但也许是因为冷泼的过多了,众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冰寒,因此此时只有生存来的庆幸。
他早就已经好了蛮力离开的准备,以至于从到尾都没有完全参与来。唯一惊讶的那几个瞬间,也不过是因为那个粉红的兔超了他的预料。
他的话音刚落,舞台上的表演突然变得更加疯狂。狮的咆哮声更加响亮,火焰腾得更,空中飞人的动作更加惊险。音乐的节奏也变得更加急促,仿佛要将人的心也带动起来。
但人真的能过关卡吗?如果这个世界里有无数关卡,那么蓝藻认为关卡的存在就和自然法则一样,是无法违抗的,但难,只要力量足够大,人也可以胜天?
这种反应令蓝藻到一阵寒意。她意识到,乌清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可能远超过她的想象。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人意料的转折和扭曲的心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