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惜耐心待那生涩的chang肉yunxi的节奏稍安,似是适应了,玉指nie着玉势轻轻chou动一个来回。
申伟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gan骤然穿遍全shen,抖chu一声低yin,抬起脑袋。
“...呃!柳姑娘...!”
“别着急,很快就好了。”柳依惜唇角绽开一抹似羞似醉的笑容,迷得申伟昏昏的又躺了回去。
玉势灵巧地在chang肉里轻钻缓退,凿得chang肉愈来愈ruan黏后缓缓提升凿探幅度,chou送着轻快地向深chu1游去。同时,柳依惜那冰凉纤细的手指不时在申伟的阳ju上弹拨两xia,直逗得申伟渐ru佳境,断续地呻yin,无意间为不知是不适多还是舒shuang多的诡谲享受轻轻扭动着shenzi。
笨拙吞吃侵犯wu的xue肉随大幅chou动的玉势向外湿淋淋lou面,又随新一轮jin发深碾ruanrongrong地收缩嘬吃,柳依惜轻巧地变换攻击chang肉的角度,终在申伟明显的一激灵接续的低吼打战中寻到了男人隐秘的愉悦dian。
柳依惜本无意满足申伟,但她ai看男人失态失神的狼狈模样,便朝着同一chu1反复猛扎疾chu,滋滋的shui声被cao2得在灼tang湿黏的changdao里pen溅,慌忙溢chu颤巍巍的xuekou。
第一次经历的申伟哪受得了这个,嗯嗯啊啊的淫叫尽guan用涨红的脸咬牙扼制,却压gen难以憋闷吞回肚里,甚至于唇边xiechu的急chuan低喊都听得不甚明白,全shen心都被销魂的折磨xi引了走,yu火压抑已久的shenzi稀里糊涂就chu了白沫。
“啊啊啊啊....依惜.....依惜...这是什么!快停、嗯嗯、停xia!....”
yan见申伟通红着yan角慌乱chu泪,那张天生凶相的脸被憋屈的表qing饰得难得温和狼狈,在监督之xia洗得gan1gan1净净的脸上颇能取悦女妖,柳依惜shuang快地窃笑着chou离了玉势,任凭那空dang发疼的小xue怅然若失地聚拢又略略张开,期待又han蓄。
她不顾申伟张着嘴巴磕磕绊绊想说什么,将他的kuzi整理好,绢帛ca净浊ye与玉势,揭开蒙了他yan的黑布,rou着自己依然zhong胀的tunbu,窝jin申伟怀里轻轻打了个哈欠,柔声与申伟dao了晚安,便tou一倒假装已经困倦得沉ru梦乡。
被认定的未婚妻独留xia怀疑人生的申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柳依惜信誓旦旦的yu仙yu死和他的理解大相径庭,心里憋闷得慌,一时大脑惊得空空,不知所措。怎么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可、虽说方式古怪被动了些,且屁guneibu及其周围疼痛不已,但柳依惜确确实实在xing上shuang到了他...这该如何是好?
可怜申伟虽见过听过断袖恩ai的男zi,但却从未了解过他们如何jin行xing事,今日亲shenti验的办法更是闻所未闻,怔怔盯了天花板一晚上,混乱的脑袋连该不该动怒都没想明白。
清晨柳依惜rou着mei眸醒来,抬yan见申伟大睁的双yanxia蹲着两圈黑雾,蹙着眉tou似乎一宿未眠。柳依惜暗暗蔑笑,不就是挨cao2了,更何况也被cao2shuang了,至于这么矫qing吗?
她用脑袋拱了拱申伟的xia颚,jiao声dao。
“早安....昨晚睡得还好吗?”
申伟别过tou去,不知如何面对柳依惜,随便支吾着嗯了一声。
他越是逃躲,柳依惜越想逗他,一副扭nie拘谨的模样dao。
“昨晚....不好意思啊,我....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你还难受吗?”
申伟翻shen趴在床上,把脸埋jin枕tou里不理睬她。柳依惜将手扶在他腰上来回推摩。虽缓解了腰bu的酸痛,但被接近的难以启齿的bu位又痛又麻,申伟只觉浑shen冒鸡pi疙瘩,窘迫得上半shen从床上惊tiao起来,吼了一声:“别动!”
柳依惜连忙收回手,受惊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