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园门忽然一阵异动。
戒尺贴了上来,尺边重重压着她的阴,惩罚似的敲了敲。
不知多久,噪娟鸟终于不再喋喋不休,她倒在一人长的垫气,两颊坨红,至于原因,那一定是因为阳光太过猛烈,是的,尽她已经被转移到阴影。
“把训练当作游戏会让你更投,你觉得呢?”
她的紧紧夹着木尺。
除了一开始,他跟在她的边,因为她的不合用戒尺好好的指了一番,直到她摆标准的动作,后面他没有再看她,或者说偶尔抬看一,那只是为了看她动作规不规范,乖不乖,有没有偷懒,然后他把剩的力都给了小绿书,那显然成了教和拿她的宝典,毕竟他喜一切让她步的事。
“先生?”安娜提着大包小包愣在门,“西西?”
她紧紧贴着他,腹温度。而他神已和往常无异,两撑在草坪上把她护在怀里,指尖自然的绕上垂落的辫,好心的回复,
戈觉得自己过了,是的,她的脸非常,就像病毒一样延伸到脖,就连藏在袜里的脚趾都变得针扎似的……她甚至没办法用手挠一挠,因为它们被捆起来了,反剪在腰间的位置。他的原话是,
风沟里,能觉到自己因动作而被拉扯开的小,冰凉的、黏腻的……
“是的,我们和好了。”
他的声音沉的可怕,一缕金发落在额前,越发靠近。
六组蛙结束,戈被绑上最轻的沙包行了一些简单的力量训练。
戈一声哼叫,只是这样就已经有了烈的反应,她的歪向一边,睫疯狂的抖动着,“先、先生……?”
……
海因里希把戒尺放到一边,把人扶起来,手刮过唇边,带着隐约的湿,她低着,睫轻翘,隐约还能听见隔太太的抱怨声,但风有一刻静止了。
也许他一直都享受并实施着这个权利,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海因里希来,尺边碾压着她的小一路往,木尺被打湿的分变深,勾着淫在阳光闪烁着,戈抑制不住的发浪的声音,她心惊胆战,更深地弓起,企图隐藏自己,半闭的睛看到了男人跨间的隆起。
她的心颤抖着,“我还没完……”
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她开心的笑,“你们和好啦?!”
她反抗无效,毫无办法。
是的,他说的没错,有没有这个游戏,在法律意义上,他对她都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他想这么。
“不了。”
几乎是同时戈扑男人的怀里,海因里希因分神被撞个措手不及,往后重重的倒在草坪上。
他摆她的四肢,拉伸,她的分开,间的布料微敞,幽深的峡谷因为男人的凝视不停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