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动,活动你的关节,还有两分钟。”
“………”海因里希走过去,蹲动动她的手脚,好得很,小混。
“罗西西。”
“不要……啊!”话没说完,疼的嗷一声起来。
戈乍然被揪起来,双跪在草地上,上半被人压怀里,而后屁一凉,戒尺铺天盖地的了来,声音在清净的早晨显得尤为响亮。
戒尺横在布满尺印的屁上轻拍,
“六组。”他无的给宣判。
他将人拉开,几乎是同时她着急去拉,他盯着她,最后只能讪讪放开,用手可怜的挡住后。
“休息五分钟,等会三组青蛙。”
海因里希一手横过她的上,然后丢开她那双碍的猫爪。
戒尺到嘴巴上,“撒谎。”
“回到起,背手准备。”他重新拿起小绿书,响哨。
她的脸刷地红透,要知他们的后院之间只有半人的灌木丛隔断。左边是又啰嗦的德尔朗德太太,右边是古板严肃的菲德尔教授……
戈捂住,“心脏疼……”
是噩梦、一定是噩梦。戈翻个,直接仰躺在草坪上,可真舒服……
噢……站不起来,脚步声靠近,不不不,站得起来……
五分钟后,少女如一株失去斗志的小草,颓然跪倒在草地上。
“能不能起?”
戈挣扎着,一会觉得疼一会儿觉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昂、抬,心中呐喊!与鬼为伍,终将被鬼吞噬!!
“能……”
海因里希教会她动作要领后重新回到座位上。为了她的成长和健康,他必须要把她的力量拉上来,然后他会教她一些简单的防术,或者发展一些别的她兴趣的运动好。
青蛙和跑步完全是两码事。跑步尚且可以熬一熬,至于青蛙,戈觉得这项运动简直是反人类,至少她个人是这么想的。她的大撕裂,心加速,第一组还没走完便又跪倒在草地上,噢,温的小草和阳光……让我好好的亲吻亲吻你们……
“小鬼,站起来。”
啪,又一!戈抑制住痛呼,双膝止不住的往他怀里跪。
不行?只好一把拉起来拽,依靠戒尺帮帮忙。
“我真的不行了……”
俾斯曼先生现在完全是恶附,戈心连连哀嚎。她甚至想问,他怎么还不上班?这休假都休了多少天了!帝国的军官都是这么懈怠的吗?
“噢?我看,”他上前拉开她的手,拳往她的四压,“哪里疼?这里?这儿?”
她吃痛地摸着嘴巴,耳尖又红了。
戈背着手,满大汗地着气,生机的样看的人忍不住想掐一。
她快疯了!戈拼命地挣扎,
“起不起?”戒尺指着她。
戈红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