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撩,垂眸低眸,静静等着辛巳再次开。
刚才那一个小曲估计坏了他的兴致,也不知一会儿她是被丢浴缸里一块儿泡冷澡还是要用嘴帮他起码三次。
药箱很快就被送来,小小的机人伸机械手臂摁门铃,得到许可后刷卡,呆呆脑地移动到沙发旁,可能是视野有限目之所及之受阻,机人在绕过沙发时被绊了一。徐提樱没忍住笑声。辛巳淡淡瞥过来一,她立即噤声。
忘了,这是辛巳家的酒店。
辛巳拿过药箱,又把机人打发走,走过去,蹲,徐提樱有些不自在地蜷起双,知他想什么,但是为了避免这个混什么令她的再次失控的变态行为,她选择开拒绝。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辛巳把医药箱往远了伸,她伸过来的手,“坐好,裙摆撩起来。”
徐提樱就是一只小绵羊,任由辛巳搓圆扁的可怜小绵羊,那些她自以为的“逾矩”只是辛巳瞧她可纵容她的,要真计较起来,她指不定一个月几回医院。
想到白天怒上心不不顾的那一巴掌,徐提樱这小心脏还是悬着的,辛巳到这会儿都没提,估计是懒得计较又或者反正也是要在一会儿的事上激烈讨还回来的。现在还是别特意忤逆他了。
女孩儿乖乖将裙摆撩了上去。
辛巳打开药箱拿东西准备给她理一伤。
平时的少爷那是呼风唤雨傲得一批,那双手过女人的,摸过女人的,过钞票K过人,就是没过给人上药这种事。
用他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睡都睡了无数遍了,也给那个小过药,现在给膝盖上个药也无伤大雅,反正药上完就到他上。
徐提樱当然不理解这位大少爷的脑回路想法,她现在只关心这大少爷手能不能轻,她快痛死了!嘴唇紧紧咬着,两手着裙摆也抓得很紧,试图以此来分散膝盖上的痛。
辛巳不知她对痛跟耳垂被小就能冒一样几乎等同,这会儿只专注于的事,都不带抬看一忍得几乎要把唇咬破的小樱桃。
伤有小沙粒,辛巳用棉签沾,只了灰尘,又改上手用指甲揩,揩不来,思索片刻,他暗了暗眸,低脖,伸尖,用极其轻柔的力舐起来。
温的尖及冰凉的伤,一奇异的觉顷刻间席卷徐提樱的,抖了一,狭窄的甬夹不住淫,说就,间溢一声气息紊乱的哼。
辛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将尖所湿过的砂砾和血渍尽数卷腔中,混合着唾一并吞咽去。
在他这里,小樱桃上的一切都能吃。
糟糕,辛巳这家伙太懂怎么让她几分钟之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