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何在?”
“末将在!”
“你带一队护六爷从西南营,前军分成三小队各守一角,剩的人和我走。”安远王翻上,剑鞘,“至于沈都尉,就自便吧。”
沉重的蹄声而去,喊杀声四起,黄沙伴随着烟在空中弥漫,李威护在六皇前,“六爷,咱们也走吧。”
六皇被簇拥着上,临走前仍不忘吩咐,“你们留几个人,把我的小找到完好的带来。”
绝尘而去。
沈确遥望,火光照亮了半边天,东南角失守了!黑压压的士兵战成一团,箭矢凌空乱飞,厮杀声和金戈交鸣声响彻天地。他一路斩杀,寻找跟他同来的那队人,这么久没来寻他,定是被困在某。
沈确心急如焚,纷乱中又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沈都尉,这边,我知你的那队人在哪儿?”
沈确侧回望,眸底略过危险的暗光,举刀迎劈上。刀尖贴着男人的肩膀划过,霎那间,后一声巨响,还未刀的士兵应声倒地。
男人只觉前闪过兵刃的锋芒,来不及闪躲,就见一截断臂到不远的前方。他忍住恶心,转钻一个帐篷中,“先来!快!”
沈确面如铁,略一沉还是跟上。
帐中孤灯一盏莹莹光亮,男人的脸半隐在黑暗中,嘴角裂开留有血迹,脸颊上挂着被掌箍过的指痕,正手忙脚乱的在桌前翻找着什么。
“来不及了,我写给你,可能不全但也足够了,剩的你们自己去查”,男人最终也没找到纸笔,慌乱间撕一截衣袖,咬破手指奋笔疾书,“你的人应该在西边厩附近,那边之前有一个战俘营。找到人直接和你的大队汇合,不要再来这里,安远王拥兵自重,为保六皇即位,通敌叛国,平野一战是圈套。”
沈确大惊,安远王拥兵自重是事实,保六皇即位也是事实,通敌叛国?他上前掐紧男人的脖,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的脸,“你说什么?”
这是沈确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长相,一张脸致的恰到好,鼻唇薄,眉冷峭,眸中神采宛如玉上的一莹芒,看似柔和却又韧。
男人面逐渐涨红,紧促着眉与沈确对视,愤恨、失望,还有许多不清的绪一一闪过,他始终未抵抗,直到沈确彻底松开手。
男人得了自由未有迟疑,仍旧以指代笔,不停的在布上书写,“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是六皇党,前几个人都参与了平野之事。还有一封密信,今早送往外,你如果追得上,那就是安远王判国的铁证。”
“你是谁的人?”沈确问。这样临危不惧、冷静清醒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