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了一个去,还有大壮的阳留在外面没吃。姜禧看着发愁,这时代也没有麻醉药,就算有了也不可能涂人家上。料想伤理也都差不多,脆低去,悠悠的朝那艳了气。
姜禧有些疲乏的起,今晚的宴请很重要。新皇一登基后册封了几个将军,收编势力归拢军队。仅靠朝廷养本不够,民间养势在必行。拢北地域特殊,若重开市,这是最好的位置。
“我有事去一会”,姜禧隔着被轻他的,“晚一回来喂你吃药。”
临走之前,她在桌中间燃了一支蜡,又回到床边看裴玉檀。
理完后,就只剩男人前那,那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一。
一切完,姜禧放被,将男人冰凉的半盖好。
但她又不舍得这么,她不能迫裴玉檀再去回忆诉说这一切。如果他永远都不说,姜禧永远也不会问。
可如若不是醒了,那定然是疼了。
的药棒的极顺利,因为本就合不拢,沾了又的细小药棒顺着开一就轻松去。
男人的花受惊般狠狠缩了一,被浸的阳满了药汁,受了的挤压,一褐的药汁伴着淫簌簌的溢,将男人染个透彻。好在姜禧早有准备,早早的在男人垫了几层布,这次不至于湿了被褥。
淋在男人后的油不似女那般会被阴唇沾走一分。后没个保护的,又因那敞着,亮晶晶的油顺着直直的中。边的褶皱也泛着油光,更显得这画面淫靡,让人难以把持。
等花接受了来的凉风,姜禧手上转着阳往男人深去。懂事的合允着阳,缓缓地将整药棒吃了去,只留了一红线垂在外面。
姜禧气到发抖,她想现在就叫醒裴玉檀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她宁愿穷尽所有也要让欺辱过他的人付代价。
她心想着应该是没醒,若是醒了大概率是要闹的。
悬着的心终于放,她倚靠在床尾盯着窗外神。太阳也快要落山了,映在窗棂上的阳光一缕缕消失,整个房间都渐渐暗了来。
挑了个稍细一的阳,姜禧把油淋了一层又一层。她浅浅知晓一,后那其实是肌肉在控制,所以她更加无法想象裴玉檀遭遇了什么,让一个时刻神紧张、紧绷的人,连自己的后都合不上。
裴玉檀后红的比花要严重,整个几乎都过了。姜禧看在里便更不去手了。
虽然同是肉,如果前面的花像是鲜的熟桃,那后面就真的如那樱红的芙蓉花,掰开就赤的开在那。
男人依旧把脸埋了被中,但没遮住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来,姜禧底染上几分温。
但即便是这个时代的双,脆弱的后依旧不是一个官。
姜禧一着气,更加小心翼翼的将阳往男人送去。红的居然比她想的要松,乖乖吞咽药棒。
依旧是先淋了一层油,想着都是,总是区别不大。毕竟见过刚才的香艳场面,心里也好了准备。但只能说,姜禧低估了一个双的诱人程度。
轻轻在的棒,男人的也禁不住的颤抖,姜禧边边跟着心疼。这棒并不光,上面还刻画着繁复的花纹,如此窄小的、细的,居然还要被这样折磨。
一鼓作气,姜禧打算对那后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