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手他二哥的,李承泽今日破天荒穿了里衣,只是平日着习惯了,哪怕是绸也不适应,觉得磨肉,总是忍不住调整着姿势,李承乾的手就夹在两条中间,烘烘的。
“陛少说两句会死吗。”
李承泽话说得咬牙切齿,他浑难受得很,皆拜里那串奇怪的铃铛所赐——范闲从岭南带回来的新玩意,范闲说这叫缅铃,挨到肉就会自己震动起来,要看他带着这玩意在大庭广众之如何自持。
弦琴瑟,享宴乐舞。池中曲终奏雅,台之上,却是一番十足淫靡的光景,李承乾手还挤在李承泽绵的肉中,着一层布料,挤李承泽幽深的,扣几就洇湿一块。
“二哥少说这种大逆不的话,虽然我也不会怪罪你。”
怪罪,好大的笑话。
酥麻,瘙,李承泽间淋漓,但没有得到实质的满足,只会让他更加空虚,更加汹涌。缅铃在李承泽动了一整晚,时不时到,他理智绷着最后一线岌岌可危。来袭时如被火燃,李承泽本无力抵挡,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当着世家宗亲、参宴朝臣失态,虽然事到如今,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和面可言。
范闲在席中,毫不掩饰他作为臣对皇后好奇与窥视,他完全在等李承泽什么时候会看过来,可能只是一瞥,李承泽就会电般地移开睛。范闲摩挲着手中的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微扬的嘴角藏不住心中的快意,脑里是李承泽惊慌的窘态,发抖的,酡红的脸颊。
李承泽靠在案边,别人看来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样,但其实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着形。李承泽本不敢脸来,作陪于位,总觉得仿佛有无数的光盯着他,在场的人都知了他的隐秘,鞭笞他的羞耻心,将这个所谓的皇后的层层乔装扒掉,最后发现画其实是早死了的二皇。
而李承乾此时还在火上浇油,轻慢捻,肉在多重刺激探,渴望更多的抚,谄媚地把自己送到作祟的手中。只怕待会李承泽一起,便发现垫上一片深渍。
铛的一声酒杯落在地上,李承泽的思绪如一团乱麻,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李承乾,我回去了。”
李承泽离场的动静非常小,只带了个扶人的女,但还是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李承平有些担忧地注视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后许久,才发现边的席位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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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遣退陪同的人,在一假山景停,此离宴席不远,远远望去仿佛还能看到华灯中的满座宾朋。李承泽实在走不动了,在池边坐,膝盖疼得冒冷汗,了半天才觉好,借着月光,才看到那狰狞的疤痕和扭曲的骨,这是被打断过故意拖延后才接好的,为的是让他事事离不了人,哪里也去不了,现在长好后也不能跑不能,走起来就觉得膝盖有如针刺,走一阵就疼痛难忍。
难得无人,耳只有蛙声虫鸣,夜风散白日的,李承泽上的燥也散去不少,脑清醒了一些。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待着了,现在是真正的无人打扰,夜晚的黑暗像是一个无垠的怀抱,隐没在夜里让李承泽倍心安。
潭被风拂起几圈涟漪,这些圈接二连三,一圈一圈扩大,最终碰到岸消失,而中间不间断现新的圈,周而复始。李承泽怔愣着,凝望着这些循环往复,有种莫名的引力,鬼使神差地脚伸了里,哪怕已经到了五月,这夜间的池还是冻得他一激灵。但也正是这有些刺骨的冷,压制了他上的药,上的退了不少,虽然里那该死的铃铛还在震动不休。哪怕这寒气连带着他的骨开始隐隐作痛,可李承泽宁愿用这种自的方式,也不想找任何一个男人去很简单、甚至舒服地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