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忍不住讽刺回去:“我是婊,你们是嫖客,正好蛇鼠一窝天造地设。”
这种捉摸不透的觉简直和他亲爹如一辙,像是从沼泽里爬的毒蛇在上盘桓游走,把它们盯上的猎拖泥潭中溺杀。京都朝臣太门客,都在忧心储君是否太过仁善乃至弱时,却不知温厚仁慈不过是李承乾坐稳东之位最好用的一张罢了。
依着过去的教训,李承泽主动搂住上人的脖,手指抚过李承乾的脊线,放语气,尾音不自觉带上讨好的婉转,完全是那副撒求的作态,向李承乾讨饶。
李承乾冷瞧着他二哥翻脸如翻书的转变,贱得不行,九的
手心上那条该死的,碾挑,用牙尖一咬着白腻的肉,引人浮想联翩,仿佛他的也被如此这般吃着。难耐的麻从尾椎攀上,这为盛放的本没有不应期,只消一挑逗便又能勾起一缕意,想回手却被李承乾死死拽着不放。
“啊,当然是在帮二哥把的东西排净啊,不然二哥被玩坏了,以后上朝都要垫着女用的那种月事带才行……”
他的由庆帝,由太,由李家的所有男人,唯独不由他自己。以承作乐为目的,将他的肉和神重塑,在这些人乐见其成的诸多结果中,最令人绝望的是他完全丧失了自主排与的能力,若是得不到允许这淫乱不堪的便不能自己释放。
“承乾,承乾,轻。”
李承乾思索着,他二哥贯是嘴,曾经是很乖顺,可能是许久给了他自由之的错觉,忘了许多规矩。
李承泽觉整个人被空,整个沉浸在余韵里,在自己弟弟的怀中微微搐。大脑已经没有什么知觉只有空茫和麻木,心里却获得莫大的满足和安全。李承泽痛恨事却早已离不开,只有在这种极致快的洗刷,才能逃离这些痛苦与纠结,心神获得片刻的息。
话一李承泽就后悔了,侧过脸本想避开李承乾的脸,却被着颌行对上太那晦暗不明的底。
后一双桃花中的凌厉不再,只余倦怠。
都不愿再回想起的经历又在脑海浮现。
李承泽疼得两发黑,面苍白,李承乾这一显然是故意折磨他来的。
诸如婊妇这般侮辱的词汇李承泽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从耻辱死到现在心中无甚波澜。
彼时李承乾的手还摩着他的兄长逐渐瘪去的肚,怕小狗排不净似的打圈搓,垫都湿透了,但在人故意的压,那藏在两唇肉中的熟红小还在一吐。
李承乾话一窒,白净的脸上现五极浅的红印,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承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打着圈舐着李承泽掌心。
“二哥也只能在我面前如此伶牙俐齿了,在父皇面前乖得像猫似的,这张嘴再怎么能说会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用来叫床。”
无论多么恶毒的话,在李承乾那万分诚恳温柔的语气里,都能变成意缱绻的话。但嘴上再柔蜜意,却将一到底,毫不留地到深,磨着胞厚厚的一圈圆肉。李承泽痛得险些昏死过去,一泪冒了来,他的女先天不足,又浅又窄,须得前戏足才能纳男人那。
“……如此这般,只要站在二哥边的人都能闻到二哥的味,这样大家都知晓二哥是个不住自己的婊了。”
但再怎么样也只能在上逞逞威风了。故而李承乾并不搭他二哥的腔,只是握着李承泽光洁如玉的脚踝架到肩上,拨开那两片粘在一起唇肉,扶着抵上藏在其中的女。
“你又在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