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后,章若黎已经哭哑了声,中一个劲儿地歉求饶,腰也扭得像麻花,环握的手臂全靠被何京一只手着,才没有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
“我错了京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轻轻…轻…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她哭得声嘶力竭,原本白的屁此刻已经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绯红,温度手得惊人。
“啪!”最后一带格外用力,狠狠扫过已然胀的锋,她一声破了音的尖叫。
何京皱了皱眉:“闭嘴。”
他的声音淡淡的,被淹没在尖叫声里。
他也不重复,只是手用力,得发的带又抵上了肩胛。一个寒颤,她生生把嘴里的尖叫又咽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敢了…”她低声嗫嚅着,声音涩涩的,嗓叫得,但不敢咳。
整个人都微微地发颤。
何京又敲了敲她的肩,然后扔了带,把人拦腰搂起,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往床上一放。
章若黎于是跪趴在床上,上低俯,校服到,光的小腹,双分开,红的屁翘着,小泛着晶莹光,一览无余。
像只摇尾巴的可怜小狗。
阴缓缓。
红的屁贴上了何京的小腹,烘烘乎乎的,焐得人很舒服。他抓了两把,觉得手很棒,手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引来人一声压抑的轻嘶。
她的小也乎乎的,此前分的清提供了极充分的,像是熟透的粉桃,甜蜜而富有汁,地紧裹着他,快一便窜上了大脑。
何京借着在她里面肆意来去,饱胀惹得她小一阵发麻,很快又发酸,然后是一波接一波的快。
无形的涨又退、涨又退,在动的神经上逐渐累积,直至没过。
何京把她翻了个,换了个姿势继续。
章若黎双手攀上他的脊背,本能地息着,动听的呻,但视线却渐渐失焦,越过何京的肩膀,失神于某虚空。
又是一阵大力,因为烈的快,或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湿雾渐渐晕染,模糊了她的睛。
她仰着,怔怔地望向天花板,仿佛想要借着朦胧的雾,穿过这冰冷的房、这晚城市、这钢铁森林,看见那片蔚蓝的天。
泪蓄到极限后落,她闭了闭。
再睁却只见得这清晰世界中,灯影缭乱、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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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京了套,没在她里面。
他半搂着章若黎躺在床上,被被蹬到一边,两人都汗津津的。
“你不回去没关系吧?”
冲了个凉,何京边上的边问。
“没关系,我妈保姆的,没几天在家。”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