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对我说,“洲洲,我们中午去吃私房菜吧,有家店你肯定喜。”
“怎么样都好?”我笑了,“你有什么能为我的吗?”
“我也不知能为你什么。”看到我嗤笑一声就要走,他又说“但是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随时随地都行,哪怕只是想拿我撒气也好。”
我继续往前走,他拉住我的衣角,“只要你需要,给我发短信,我就会来。”
卢栎在转角,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有些震惊,她什么时候又和蓝白?!而且蓝白居然在她面前这么低三四?!
“好啊,樊樊。”我拉着他上了校车,坐在一起,樊济把耳机递给我,我们两个听着歌,一路上寂静无声,但是我一直玩着樊济的手指。受到蓝白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我,我有些烦,打算冷理。
“社长,你不会真的被我到脑坏掉了吧”我看着他,语气嘲讽“咱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吗?不过是了你几天而已,就对我这么恋恋不舍了?”
“我们去打棒球吧,我知有个棒球俱乐,人少环境好。”樊济提议,我同意了,于是我们在校车一站了车,打车去了他说的地方。
没想到,我来后,却被蓝白堵住了。
白,“那就好。”
校车上,樊济觉到我心不好,“洲洲,是因为蓝白和卢栎吗?他俩今天确实有奇怪,玩飞盘的时候畏首畏尾的,都没玩好,要不我们两个去别的地方逛逛?”
“那就当我是被你坏了,我现在就想让你一直我。”他眶里都是泪,却忍着不肯落,“怎么样都好,我不想离开你。”
午的社团课上,蓝白和卢栎两个人都很别扭,蓝白是因为看到我和樊济那么亲密而生气;卢栎则是一看到我就会想起那天的场景和他那些说不的梦,有些尴尬。
自从那天之后,卢栎就老是能梦梦到我,在梦里他和我遍了侣才能的事,亲吻、,但是每次都是当我把他的肉棒纳自己的时候,他就会惊醒,然后悲的发现,自己梦遗了。这样的梦境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怎么能每天梦梦到这些呢?这在他以前的人生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看到我就会很尴尬。
“可以啊,樊樊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没理他,离开了。
因为他俩的不自然,导致这节社团课我本没玩好飞盘。虽然因为运动了一汗,但是没有尽兴的觉让我很烦闷,我和樊济约好换完衣服后校车上见。
我本来想直接绕过他走的,没想到他直接拉开宽松的,让我看到他带着贞锁的,“你没让我摘来走,所以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我很听你的话,一直没摘来过,也没有自或者,我很乖的,你能不能不要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