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八岁,第一次找到了人类最原始的快乐,第一次发现了在面前如此坦诚的自己,他有时候觉得不断的自己太淫,有时候又在陈芗手快登望释放的时候到达了天堂。
小带着昨夜的记忆,没几又戳开了,她不甘味地抠挖着,听着何钦一发憨的“嗯嗯”声。终于把挤了菊,她歇来,手。
“我后天,去北京考试……”他吻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的手却再次探上来,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何钦一的后。指尖在刚通过便的小,摩挲着,她问:“这么快,该不会是昨晚完之后没合上吧?”
“夹住了……”何钦一松开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扭着屁。他还想伸手去把揪来,被陈芗坏坏地阻止了。
不安。颠沛离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在不安。她没有办法忍受何钦一让她的小家充满快乐之后的离去,就像她没有办法忍受爸爸妈妈相继的抛弃。
那就夹着吧……何钦一咬咬牙。
在陈芗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两个人没羞没躁地黏在一起。周日晚上何钦一收拾东西终于要回学校了,陈芗搂着他的脖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慢慢地,何钦一起来,把一个小帐篷。陈芗的手伸去,放肆地着那块不安分的官。
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就两个星期!她又笑起来,不仅是安抚何钦一,也是在安她自己。
何钦一也被她撩动了分别的小难受,闷闷的。躺在没有她也不够大的宿舍小床上,何钦一想着陈芗,偷偷地抚摸着自己的。他把手伸自己的,隔着抠着后,想象是那个女孩在这件羞人的事。他用被压住脸,低着,最后意犹未尽地把的一布料了去,夹了一个晚上。
“半个月……”何钦一和她靠得太近,近得只能用气音说话。
“几天啊?”陈芗搂住他的脖。
快两个月的陪伴,让陈芗舍不得与何钦一分别,她大胆地占领了一个男孩的心,不曾想自己的心也在不经意间被他闯来。她擅长征服人,却不善于留住人,所以那些她的人总是离她而去。
何钦一呼一乱了,他伸手去推拒她无理的撩拨,却搭在她的手上不动作,享受着她的照顾,拒还迎。
太长了,对于两个日夜相见的人来说,太长了。一想到周末没有何钦一的陪伴,平时在学校也见不着故意偶遇自己的何钦一――是的,何钦一的小心思,她都知,并且乐在其中――她就有些不安。
连着几个周末他都没有回家,在陈芗那儿,他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喜阴被温柔地抚摸,被激烈地摩,会喜后被她的手指,喜前列被压搓的快乐,他赤着与陈芗,和她无耻地亲吻在一起,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好是坏。
玩了一会儿,她腻了似的,松开手,也把放来。何钦一有些委屈,双间涨的阴没了她的安抚有空虚。
他原来没有这种可恶又羞耻的习惯的,只是因为她叫他这样。他原来也不是这么淫的,仅仅一个晚上就受不住空虚想自,他厌恶自己手淫的望,只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她,给了这样一个迷人的女孩。
“这么快?”陈芗故作惊讶,膝盖一上何钦一的会阴,激得他“嗯”了一声,夹紧。可是怎么夹紧呢?他的间还有她的。
究竟是什么没合上,她没说他也听得懂。他惊讶着小姑娘一个晚上过去怎么狂野了这么多,不过确实很讨人喜,红着脸搂住女孩,把埋在她香的肩颈里。
“夹着吧。”她笑盈盈。
何钦一被迫张开,呼都有些不稳。他没法不注意到陈芗的膝盖在他间的,她还没碰到自己面,要是碰到了……量在小腹堆积,他不敢继续想了,红着脸。
指尖还在他的戳着,嫌不够似的,又借着他正抱着她,得以灵活地从后背绕过去,挤他的里,隔着,她继续戳那个小。
,膝盖抬起来挤他的双。
“嗯?”何钦一的声音从她耳边懵懵懂懂地传来。
他她。
她知何钦一只是去去就回,她心里不舍,嘴上却没有透一个想字,只是不停地用胳膊、用肩膀代替嘴巴,去表达她的想念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