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云父还未调任江州,同属京中名门,云骁自然也是和她见过面的,然而那时李二姑娘份尊贵,不可一世,不曾把他放在里过。
杜仲不可置信地大喊:“表哥!你,你不是不好女,有断袖之癖吗,怎么跟我抢人?”
阿胭也抬望去,正对上男沉静的目光。
今日来的客人也是设了门槛的,大多是有钱有闲的公哥儿,是以价喊得越来越,鸨母笑得合不拢嘴。
“你带了多少银。”云骁问。
想到今夜要的事,她闭上眸,掩去底绪,再睁,便是柔弱无辜的神。
“我改主意了。”云骁语气淡淡,在此之前,他确实对什么人不兴趣,只是听了一场琴后,他的想法便改了。
得了答复,云骁行至窗前。
不过。
最终抱得人归的自然是云骁。
不多时,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房门,一只绣着暗纹的锦靴踏门。
杜仲撅着嘴巴,一脸不兴,但又不敢跟他翻脸,讷讷:“好吧,但你有那么多银两吗?”
“云少爷可是知府的独,能伺候他是你上辈修来的福分,”鸨母站在一旁喋喋不休,“你一直以来都是个聪慧的,该怎么不用我教你了吧。”
云骁不置可否,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他想起阿胭像谁了,像那位明艳矜贵的李家幼女。
或许是她琴音中的哀怨悲凉动了他,亦或是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让他生一护她的念。
“那不是你整天就去军营,从不和女接,所以大家都以为……不是,重是你怎么跟我抢人啊,表哥!你不是对阿胭不兴趣吗,今天还是我千求万求你才肯来的。”
思索间,楼琴音已歇,鸨母一脸笑意上台,示意客人们可以价,价最者便可于今夜得到阿胭的贞洁。
闻言云骁皱了皱眉:“谁说我有断袖之癖?”
晚的天仍有些凉,阿胭着薄透纱衣,微微打了个颤。
“一千两。”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上了,云骁平日一心练武,于银钱上毫不关心,他还真的没有。
阿胭被几个丫鬟在铺满花的浴桶里,将的每一仔细清洗净,又套上一件素纱衣,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一派清丽诱人之姿。
此言一,满堂哗然,皆抬看向声的那人,有想仗势之人认他来,也都熄了声。
杜仲正是自得的时候,随便交了底。
杜仲没料到他会如此说,愣了一,呆呆说:“青楼的女有几个是自愿的,但我可以保证,只要阿胭跟了我,我一定好好待她,给她赎!”
可惜再骄傲张扬的少女,也随着三年前那场覆灭李家的大火香消玉殒了。
大约算是对故人的一抹善念。
鸨母早就笑得见牙不见,推搡着阿胭去房间沐浴更衣。
“你的我先征用了,日后还你。”云骁拍拍他的肩,从小厮手中拿过银票。
见她低着一副乖顺的样,鸨母心中满意,扭着腰门去请云骁了。
对于他的土匪行径,杜仲气得牙,却又无可奈何,憋着一肚气摔门而去。
杜仲找了个时机场,喊一骑绝尘的价,见无人再跟,他得意忘形地摇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