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第二颗纽扣的手指停顿片刻,猛烈的侵略让她小腹痉挛。
“想,”他看着她,迷蒙的凤染上一丝疯狂:“橙,我天天想着你自。”
“那还真可惜,”程玉抚上形状圆的大,语调揶揄:“你的很漂亮,作为奖励,你应该多摸摸它们。”
手指围绕着乳打转,就是不肯光临。
想过,当然想过,受着冰凉指尖无意蹭到,回在耳边,那暗示十足的追问让他不觉颤栗。
“没…”他靠在椅背上往上抬,亲自将漂亮的乳粒送到手中:“你,你是唯一见过的……”
他每天脑里都是她,正面的,背面的,无论姿势怎么变,不变的是她里都着他的鸡巴,嘴里浪叫着自己的名字。
“想…想过……”
“自时会摸吗?”
燥一在贴近的二人间弥漫开来,程玉有些站不稳,索侧在他肌肉蓬的大上坐。
“穿衣服么?”
她要他赤,他就为她赤。
他的而,鼓胀着充盈着程玉的掌心。
手从宽肩向摸去,停在放松时柔的肌上,时有时无地摩挲。
诱人的呻从不断倾泻,手上的膛剧烈起伏。
颇爆发力的壮硕肌闻言抖了抖,大的乳粒在暗粉的乳晕中俏生生地立着,像在等她的把玩。
“怎么自的?”片刻后,她连着解开两颗扣,蜜的膛对她大敞。
“我想吻你…”
“不怎么穿。”
“很好,小戎。”手不客气地捻上那株深粉,她边拉扯边夸赞:“你这里长得真好,又又淫,我很喜。”
见她即动淫念,游戎早就罔顾教义,甘愿沉沦。
“见到每个女人都想么?”
程玉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极为耐心地再度询问:“小戎,你想过吗?”
“不…”游戎有些吞吐:“只想过你。”
“这样?”
“……不会。”
想亲吻,想拥抱,想占有。
“对。”
“都有。”
“还想过什么?”
她更湿了,连面上都是自己未曾察觉的红:“在卫生间还是床上?”
手钻衣摆搂上他的劲腰,贴近后他的气更加剧烈。
“有人夸过它们么?”
见他有些难以启齿,程玉轻佻地接上他的话:“想着我自过么?”
另只手解开了他的全纽扣,蓝的制服完全松散,肉在遮掩中若隐若现,隆起的分被光影戏,散发的香味。
话的同时,拇指上了起多时的乳粒。
就算后来知了她是老大的女人,这心思依然难以磨灭。
程玉后退一步,将他从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