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的瞬间,景珂还有些恍若置梦中。
这种毒,每月都会发作一次。
而后,缓慢着动作,褪衣衫,解开裹着两只硕玉兔的束带,哑声:“过来吧,阿墨。”
照时间推算,这个月,应当便是待会儿了。
先前她在外剿匪时,不慎中了一种毒药,会让她双乳涨大不少,溢汁。
魏墨“嗯”了一声,乖巧任由景珂将它束好。
她唇角勾起一抹向上弧度,右臂搭上谢尘的肩膀:“什么事都有例外,我这次突然想尝尝酒的味了,难不行么?”
景家主母神慈,心疼替景珂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将天大的好消息告予她。
但现如今时机不对,只能迫自己压望,跟着她了车。
“这次我还特意准备了些酒,这个时间,估摸着魏墨已经到地方,将酒从冰窖里取来了。”
因为当年景珂从黑市隶场将魏墨救来时,他就在场。
魏墨是景珂十分信任的心腹,也是她的属。
珍馐坊三层,魏墨果真已经抵达地方。
他有多番提醒景珂,可她太过枝大叶,本意会不了。
“主,您来了,可要先沐浴?”
魏墨之前都是帮景珂理这事的,听她的言之意,墨眸晶亮亮的,应后不自觉吞咽了津。
他一深紫衣衫,黑较多,面无表,容颜虽如画,瞧着却莫名带有一阴冷。
“你养弟不意外的话,今年就可接任你了,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再去往北军营一次,便可卸甲归家。”
“也好,你随我来,待会儿你帮忙打个手。”
无他,不再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只当一个清闲的贵女,一直是她的渴望。
没了裹带,她那对玉乳若是被魏墨瞧见,定然会发现她的女份。
没碰过女,这时只是在景珂上浅浅尝过一回,当然是不够的。
再说了,她选的,还是听说好喝不醉的果酒,应当没什么大碍。
到地方时,因为是在山中,温度较低,雾气极,倒没有山那般燥。
但这阴冷,在看见景珂那一瞬,便如积雪遇风,骤然化开不少,眉目间也多了些温和。
“待会儿它若是松了,记得自己系紧一些。”
而今渴望即将实现,心自然十分愉悦。
后续也频繁发现,魏墨看景珂的神不对劲。
谢尘知晓,但并不妨碍他讨厌魏墨的存在。
他没错过景珂还有些湿黏的碎发,估摸着是汗湿的。
此时谢尘并不知,他上也较为黏腻,便和景珂分开,也去了浴房。
景珂到地方后,没着急去褪衣衫,而是取她惯常用的黑带,让魏墨过来。
他抿唇,问起景珂,从前不是不喝酒的,这次怎的破例了?
景珂闻言,引着谢尘往珍馐坊去时思绪飘远——
景珂不舒服,确实要先去沐浴沐浴。
景珂觉有些冷了,哆嗦间主动靠近谢尘的,朱衣摆和他月白衣袂暧昧交叠,说起待会儿要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