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醒之后就成了无边惆怅,利路修固然和他谈天说地,但将对方放淫秽中是过于失礼的行为,他只能更加发奋读书来转移心绪,然而因为盘缠缘故两人同住一间房,总是来来去去就能碰到。
“甘望星……”
他想起利路修从来没
从庙里开始,这些事就是真实存在的。
考题并不难,甘望星写了不少自己的见地,他想以利路修的才学应该也不是问题,若是两人以后去了不同地方该怎么办呢?天之命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明明还未发生,甘望星自己就慌了神。
年轻人这回更结结巴巴说不什么来,涨红了一张脸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全是真事,过去的淫秽梦现在成了现实,他本该对着利路修说不,可怎么也开不了,反倒是将手指埋被肉刺开的地方,将那袭搅动得更加粘稠,床榻之间仿佛落满馨香,恍恍惚惚只觉前一阵迷醉。
带着桃花香的脂化在两人唇间,年轻小书生憋了半天才冒一句荤话,说利路修是山野的怪,就像以前村里的老人们说的狐女,所以才那么动人。
这不是梦。
等到红榜贴来的那日利路修躺在床上不起来,甘望星只好先去看,没找自己反倒是先找利路修的名字,怎么找也找不到,旁边有认识他的人过来,说恭喜他位列前三,真是青年才俊,皇帝见他必定欣喜,说不定还能从此当上驸爷,若是以后官就请多多关照。
在好的时候喊他名字的声音是绵的,利路修勾起嘴角的时候像了雪,他说甘望星答对了一半,至于剩的一半他没能说来就被压了榻间。
他被扰得不得清净,又没办法向利路修诉说,只能兀自忧愁着,偶尔掠过神,看到对方衣袖间漏的藕白又很快移开视线。
然而打破幻梦的是他突然的惊醒,伸手一抓竟然真有汗湿的躯躺在旁边,角带了红的外乡人眸也闪着光,轻轻一就能激得对方发绵呻,甘望星以为这是梦,于是伸手拢了利路修的,那红的花心正吐着,小心翼翼拨开小甚至能搅些白浊,甘望星没了绪,啜喏着想说话,结果被得绵的利路修却撑起自己落满指印的,问比自己小得多的年轻人说这不是个梦。
懵懂得不曾见过多少世面的小书生向枕边人许了承诺,他本来就觉得异乡人很好看,两若是长长久久当然再好不过,他不想见别人也不想要别人,然而躺在枕边的利路修只是安静地听他说,却不曾开说过任何一句有关以后的话。
雪被炉火成,握着膝弯往上拉能拥有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甘望星将隐隐绰绰的利路修印在眸中,放在心尖上,年轻人望着自己的阴是如何在那个紧致的小,红的珠冒就被手指掐个正着,用指腹微微碾着紫的小肉,利路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从里面来的几乎浸透的床单,摇曳的烛火间甘望星好像看见了两只有柔绒的耳朵,可仔细一看又什么也没有了。
利路修原本撑着自己的动作着,这会却紧紧收缩着里面,他两眸,嘴上涂了脂,明艳之间是桃花灼的颜,他了去亲甘望星,呼的气不断落,连带着几滴透亮的泪舐着甘望星赤的肤,利路修的里面太又太紧,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被开了之后就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着深埋于的男,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那些红也涂到了甘望星自己上。
他们在梦中许了多少语都毫无用,等到科举结束,两人总要各奔东西。
然而他也分得清夜间事不过是幻梦一场,梦里的利路修偶尔也会同他聊天,像是被链接在一起契合无比的铆钉,他越发沉溺于其中,只觉得天间唯有对方才知自己心思。
考完来要歇几日等待张榜,甘望星得了空就带着利路修去逛,街市小巷有不少好吃好玩,偶尔也有小姑娘挎了花过来卖,还有些装在小瓷盅里能涂染上花颜的脂,那些小姑娘对着他说给心上人买吧,十几文钱就能换来快乐,甘望星忍着笑给利路修挑了开得最艳的那支花,别在对方金的发间竟是异常适合,恍若如天上仙,不少人往这边看,没由来就生了气,利路修本是想买旁边的米花糖,然而甘望星紧紧拽着他的手往旁边带,他也没反抗,透白的肤印了红红的指印,足以见甘望星用了多大的力气。
戳破了窗纸之后甘望星不再往外面跑,而是认认真真研习起功课来,利路修偶尔也会给他一些指导,来自异乡的青年垂着眉,总能给他文章存在的纰漏,兜兜转转过去了小半个月,甘望星便同利路修一起去参加了考试。
对方偶尔在床榻上绵的样让甘望星想起村老是想被摸的猫,年轻人笔更快,洋洋洒洒写完一看也不知写了什么,胡乱画了些鬼画符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