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自己,那任何结果都必须由自己独享,包括人这个能伴她一生的份。
被欺负后替她报仇的是自己、玩游戏受伤了踏着晚霞背着她回家的也是自己、在最需要父母陪伴的青期耐心给予的人也是自己。
但到底祝霁云没能说,也只是温柔摇,抱住祝谙轻声:“谙谙,是,是你这个人,以及你的灵魂。”
两个人都格外依恋这片刻的温馨,成长过程中的酸痛与甜蜜都会在两个人的互相依靠中逐渐转换为定不移共同走去的理由。
“是哥哥。”
“不,是祝霁云,有很多人能叫我哥哥,你能叫我哥哥,比我小的也能叫我哥哥,一些人逗我玩也会夹着嗓叫我哥哥,可是我是祝霁云,你的祝霁云,和你一个姓只属于你的祝霁云。”
他见证了祝谙的一切,见证了她的第一次例假,第一次发育。
看着祝霁云泛红的双眸,祝谙就想要不顾一切的他拥抱他。
些外界影响连累了学习,可是每到晚上回想起总是带着不属于哥哥的那份怒气。
哥哥,你知的我你啊。
“谙谙,我是谁?”
骗我也没事,你愿意骗我就好。
每次想到祝谙的笑容,的都在撕破脸般告诉祝霁云,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不轨之心。
说到底我的就只是你这个人而已。
理德在疯狂的撕扯着祝霁云的理智。早在祝谙牙牙学语中第一个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祝霁云就疯了。
祝谙信了,让祝霁云抬起脸,捧住:“证明给我看,你我。”
“从生到这个世界上时就注定了只有祝霁云是只属于我的名字,而我现在却只属于你。”
我我们之间着的同样的血、我你从小对我的无微不至、我你在父母忙碌的工作时中只有我的样、我你穿着衣服侃侃而谈的优秀,也你缠衣衫不整。
从小到大两个人从不避讳对方的存在,亲密的拥抱和无数次的接都足矣让祝霁云疯掉。
对于祝霁云而言,昨晚的一切也不过是故意而为罢了。
祝谙的成长他参与的时间比父母还多。
不带任何的亲吻,唇与唇的碰带着安抚的意味。
祝霁云着泪吻上去,咸湿蔓延在唇齿带着丝丝疼痛。
“好,我会证明我你,谙谙我比任何人都更加你。”
在祝谙说那些伤人的话后,祝霁云恨不得把这些年的一切都告诉她,恨不得让她知这世界上痛苦的又何止她一人。
自己给她买过衣,买过卫生棉条。他毫不避讳毫不羞涩的这些女用品店,仗着哥哥的份掩盖着自己心的龌龊思想参与她的各类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