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回没有耽误多少功夫,林柯手脚麻利得为她敷上草药包扎好伤,又为她吃了解毒的药,约莫是没事了。
摘一些草药。常年的与病痛相伴自己早就成了半个大夫,再加上一路上与白檀交,自己在药理方面又有所益了。
这日,林柯像往常一样在林里寻找草药,突然听见远有匹的嘶鸣声,那叫声凄厉似是极其痛苦。他顺着声音走了几步,发现前方倒着一匹,正在嚎叫着挣扎,旁边躺着一位紫衣的少女。
林柯犹豫了一,自己陷此地本不应该多闲事,但是毕竟是条人命,也不好坐视不理。于是走上前去,看见那上有被咬伤的痕迹,心了然。他又检查了一躺在地上的女孩,右被毒蛇咬伤,人已经昏迷了。
难他已经有了妻室?少女神暗淡,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在心里默默决定过几日一定要来问问清楚。
解蛇毒的方法他知,但是现在手边的草药不全,把她一个人放在这边又不放心。林柯背着她往树林外走去,找到了一片净的空地,把女孩留,自己赶回军营去取草药。
“你是筑国公主?”
林柯神淡淡地。
“我不用贵国的奖赏,只是有一事须得问清楚,公主今日为何要到我大庆的边境?”
秦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总之多谢你,我会让父王重重地奖赏你的。”
“筑国君就公主殿您一个女儿,想不知也难。”
林柯见女孩醒了,问她:“你觉怎么样?”
她睁开睛,看见月光的少年怔怔地看着她,眸清澈如盛着一片湖,他的周好似发着光,宛若仙人。她觉得这就是她在梦中梦了无数次的人。
“林柯。”
夜渐,温度迅速降了来。林柯紧了紧外襟又看了一地上的女孩,脱了外衫准备盖在女孩上。
“哎,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没什么,公主可能自己归去吗?”
林柯讶然,原来这片树林竟然无人戍守。大庆也是真的自信,仗着筑军力薄弱,便留着这么一个。虽说大军不可能无声无息地穿过这片树林,但是一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穿梭在两国之间还是相当容易的。
“喂,你在想什么呢。”秦芷见林柯不发一言地坐在那里,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女孩睫微抖,恰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只是不知她是谁家的姑娘,军营重地也不能带一名陌生女回去,林柯把她移到了一个避风的坡,坐在地上等她转醒。
“我今天偷偷来打猎了,边境这片树林猎多,所以我就到这来了。谁曾想跑着跑着儿竟被毒蛇咬了,我跌了也被那东西咬了一。剩的事我就不知了。”
“好,那就后悔有期了。”林柯起对秦芷行了一礼,转离去。
“我叫秦芷,是筑国人,多谢你今日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女孩慢慢坐起,看了看自己上缠着的布条,“我被毒蛇咬伤了,后面就昏了过去,是你救的我吗?”
“没问题的,这里离边境不远,我到了筑就有人接应我了。”
秦芷看着渐渐走远的少年,觉得自己心如擂鼓。她撑着地面起,却摸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拿起来细看,是一块玉佩。只是这玉佩像是一对儿,这个是阳佩,还有一个阴佩不知在谁那里。
林柯当机立断拿了一颗自己随携带的药喂给了女孩,先帮她吊住一气。然后掀开了她的,帮她把脓血挤了来。
秦芷惊讶地瞪圆双,“你知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