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开除我的理由是什么?”林妄往前走了两步,双臂撑在办公桌上,神泛着冷意,“就因为我听见了你自?”
“邻居?”简重复她的话,“你什么时候成了我邻居,我怎么不知?”
他侧靠在门边,眉宇间有淡淡的不耐。
“是!”简梗着脖,“你有什么意见?”
林妄还是笑着,简却打了个哆嗦,他话没说完,脑海里突然想起今天在办公室的那场事,表从不耐烦变得惊疑,随后又变成了惊恐,“你……隐?今、今天是你……”
门换了拖鞋后,他有些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绪一直都不太好,路过茶间还听到有员工嘴碎,说他是资本家、阎罗王,每天被工作压得不过气,他妈的当老板还免不了受气,真烦啊。
班后,简像往常一样回家。
“隐你妈,”简好像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耐心也即将告罄,“再说一次,你……”
“没错,就是我。”林妄收回笑意,伸手直接在了他的上,“货,又见面了。”
简皱眉,喊了句,“谁啊?”
“我隐来的。”林妄扬起嘴角,盯着简,不想错过他彩的表。
林妄没说话,沉默地门,反手将门上锁。
“然后门卫不让,说我不是业主。”林妄歪看着他,“你猜猜我怎么来的?”
突然,有人响了门铃。
“想我了吗?”
“这个来找我?”简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你是怎么知我地址的?我从来不潜规则属,你走吧。”
简一愣,睁睁看着金鸢也不回离开了办公室。
“邻居。”
“谁你,到底来什么的?”简很烦,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来找?我今天没心……或者你改天来吧,我会跟人事说让你继续上班。”
“我跟踪了你。”林妄说。
“行,我走。”林妄打断他,金鸢在这公司当忍气吞声,结果这老板说开除就开除,换成金鸢或许还会苦苦哀求,但林妄可不惯着他,“您找别人接替我吧。”
简一愣,他今天心事重,倒是没发现有人跟着自己。
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不把他放里!奇耻大辱!
见她这副模样,简意识有些心虚,只是男尊严还在不懈作祟,于是他嘴,“你工作的很一般,让我不满意……今天迟到不说,态度还不行。”
门外站着金鸢,是那个今天很,撂摊不了的秘书。
“就这些?”
门外是耳熟的女声,简没多想,上前开了门。
简迟疑,“……就这些,也不是说非要开除你,如果……”
她懒得争辩什么,这样的领导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林妄手不自觉握成拳,声音也沉了些,“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理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