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仲父。”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屁,手指尝试在他,摸索寻找里边的。
御夙燎摸着他的发丝,蹭了蹭他的侧脸,亲昵地问:“舒服吗?仲父。”
“恩……”雪塬缓过了劲来,双越发是绞紧了她的腰,嗓音低哑,“主人什么时候来?我觉得我可以了。”
她捧住了雪塬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唇,糊地:“我们先对吧!”
这激得雪塬低了一声,猛地压了上去,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吻得又深,又用力。
她忍不住想要说荤话,调戏一他,“仲父。”
了来,她轻轻地碰了碰边的褶皱,那小顿时地收缩了几,她将手指伸了去。
御夙燎忍,但是她忍不住,她深了一气,看了看他狭小的,又看了看自己长的巨,:“我不行了,仲父,你先来帮我摸摸吧?我试着用灵力给你后面扩张,可以吗?”
雪塬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说不什么孟浪的话,只满脸通红地低声:“我……很舒服,主人多来些也无事。”
他跪坐着,面容如玉,仔细地上动,认真得仿佛是在某个关乎天大事的工作。与此同时,御夙燎灵力凝结的状也在缓缓他的后,先是比较细短,在来回了几,都比较顺畅后,它变得了几分,长了几分,又在。
此时动了的他后得格外容易,扩张得很顺利,那灵力已经快有御夙燎阴的尺寸了,而且得越来越快,又快要让他了。
她齿间仍残留着雪媚花的气息,她还刻意地释放了自己的大量信息素,通过唇齿传递到了雪塬嘴中。
万幸的是,他有,并且很正常,她刚一碰到,他就肌肉一阵痉挛,了。之后就容易许多了。
很快,她就忽然意识到了他这样的原因,心中掀起狂波巨澜,心又将这个绝世大笨给骂了一万遍。
“你尽可,不必问我意见。”他直起,膝行到了御夙燎的双间,尽可能地夹住了,遮挡住自己的阳。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看她雄伟的。
“……恩?”
她立把雪塬抱了起来,又是以双张开坐在她上的姿势,“这个,就暂时缓缓。”
这还是她一次给别人扩张,而雪塬的后很紧,她花了许久的工夫,那肉才勉把她一手指给吃了去。
那的形状格外漂亮完,如玉雕似的,竖立的阴格外笔直,可这尺寸……未免也大得太过了。
雪塬忽地躲闪了一,以两人当前这姿势……御夙燎要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他间那团烂泥般的件,他从她上来,拉开了她的双,俯垂首,吻向了她的阴,柔和地:“我给你吧,主人。”
御夙燎被他摸得也来了觉,忍不住抱起了他的双,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捧起了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几,继续往,在他脖颈的结上也亲了好几。
——想当初,她刚刚生时,这件比他掌心还小得多。十八年的时间稍纵即逝,他得用两只手才能将它完全包住了。
在即将达到时,御夙燎将他反压到了床上,让他在自己了第二次。这种极度的时候,本就格外馋御夙燎气息的他双缠住了她的腰肢,双臂抱住了她的,与她难舍难分。他微微仰起了,息得格外好听。
“唔。”雪塬禁不住地分开了。
这次不再是蜻蜓地吻唇,而是唇交缠地深吻。
她抓住他的大,玩了几他的,初次承受这样刺激的雪塬直接了,肉紧紧地夹住了她的手指片刻,随后就开始了收缩,逐渐变得湿,有弹。
“你得好快,我才摸了五。而且你后面这嘴得我好紧。”
后不似阴,想要承,还是得好扩张。
御夙燎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