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淡粉又显了来,这是只给她一人看到的。
御夙燎急忙回了理智,抬起:“没事吧?”
雪塬微微一颤,息声。
“我封一灵力。”他怕自己的灵力又发生暴动况,他膝行转了过去,将自己的后颈给了她。
“我从您生前,就知我以后要侍奉您,以及我的这属于您,所以……”他语气平静得吓人,“我从来没将您当作晚辈,从来都是把你当作我的……妻主。”
大量的带有求偶气息的雪媚花香顷刻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她轻轻抚摸他的后颈,低声:“你转过去,我亲亲地给你。如果你觉得难受了,你就跟我说。”
“我是主母安排给您的通房。”
“咔嚓。”
“等等!”御夙燎捂住了他的嘴,蹙眉,“仲父,你先冷静一。你的脸好白。”
“恩。你先松开。”
这个动作,这两句话,付了他这辈所有的勇气,也或许是将深藏心底的话终于说了来,他的泪不自觉地往外涌。
雪塬垂首脸贴住了她的脸,也与她贴在了一起。御夙燎带有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抚了抚他的背脊。
“主人……”
既如此,既如此……她又何必再多心疼心疼他呢?
她一时间也顾不上,她沉迷于信息素交换的快之中,血在血加快动了许多,神亢奋得像是有上百个小人在疯狂舞,她的利齿忍不住地用力咬了上去,使劲地,渴望更多更多他的信息素。
“恩?”
他的信息素和他本人一样,大冰冷,净纯粹,似乎还带了些凌冽冰雪的味,让她品尝后就难以。
她现在本就快到期了,现在反应明显,她没忍住地将雪塬扑倒在了榻上,竟是起了生理反应,硕大件住了雪塬的屁。
御夙燎震撼得犹如被五雷轰,指尖发麻。
得其他正常的坤泽更舒服。
御夙燎松了他的嘴,随后她就被反压到了榻上。
项圈从榻上落到了地上,可是无人在意。
御夙燎靠近了他,一手扶住了他脖前方,一手抱住了他的,张嘴住了那个脆弱。
雪塬也不给她拒绝的时间,抿紧了嘴唇,直接解开了
可是,她现在知了她母亲当年的安排,也知了他的缺陷,她对他没生丝毫负面想法,只觉得心疼他,心疼得都哭了。
他手臂颤抖地抓住了御夙燎的手腕,把它往自己后颈的项圈放,哑声:“主人能……帮我吗?我这里难受。”
“我非常非常喜您,想要和您圆房。您喜我的容貌和,喜与我有肌肤之亲。既如此,您何不再考虑考虑……更一步呢?”
御夙燎并非不谙世事的孩。他泣不成声的泪中饱了过于汹涌烈的意,掌心炙的温度像是试图要到她的心里去,她瞳孔猛地收缩了一,忍不住地捧起了他的脸,拇指拭去了他的泪,在他睛上亲了一,“仲父……”
这叫雪塬到了大脑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颈发麻,快像是一般迅速退走,取而代之的是侵骨髓的寒冷,他哑声:“疼,主人,疼……”
御夙燎浑一僵,“这……”
“没事。”寒意仍在蔓延,不一会儿就传到了他的四肢,他迫切想要更多的,所以他转过了,平躺在了御夙燎,双臂勾住了她的脖,便要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