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心疼怜惜,他心剧颤,刚抬了,整个人就被搂了过去,坐在了主人的大上。
“你这里……”她轻轻地了他绵绵的乳。
她寻到了一个偏门的主人制解咒的法,需要满足几个苛刻的条件才能成,不巧的是,天赋卓越的她都满足。
御夙燎起初存有几分占便宜的心思,现在看到他膛的模样,是一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恩。”
“哎……”御夙燎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嗓音压抑,“这些都是仲父为我受的苦。”
“好好好,当初是怕吓到你……其实现在也不是很严重了。”
这项圈紧紧地锢在他脖上,约有半指,呈玄黑,上面有银质的装饰品,其中最瞩目的是悬挂在脖颈最前方的的小银牌,正面刻了御家家徽,以及他的隶编号,反面写的是他的名字“雪塬”,以及他的主人名“御夙燎”。
雪塬没顾上她的举动,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后,他脸大变,忙抓住了她的手腕,看她手指上的伤,意识地给她施治疗术,“主人,你……”
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他脖一空,那个他了十八年的项圈坠了旁人手中。
他常年锻炼,不但有结实的腹肌,就连肌也格外明显。他双并没有过分夸张的隆起,线条柔顺,少了几分应有的实,多了几分绵,那雪白的肌肤上纵横着蚯蚓般的红痕迹,像是被鞭打的一样。乳和乳晕大小如常人无异,只是殷红得有些不太正常。
他完全不敢看御夙燎的脸,只低着,一件件地脱了外袍,中衣,里衣,将洁白如玉的上半了来。
“没有不舒服。”
她手指轻轻地划过了红痕,凝重地问:“疼吗?”
自从地位了以后,雪塬就总是穿领衣袍,遮住这副项圈。
他的是属于御夙燎的,肌肤唯有她能看――这是他御家以来,时常接受的教导。他早就将自己视为是她的人,原本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但是……
“嘿,偷袭!”红影炮弹般地冲了他的怀里,抬手摸向了他的项圈。
――贞洁碰他肌肤的一面是柔的,外边是梆梆的质。
“好吧!”她装模作样地应了来,松开了雪塬的,“仲父,你先把衣服穿好,我还有事和你商量一。”
“真的不用,主人。”
“……碰不疼,有时会疼。”
“你别动!”御夙燎的语气一严厉了起来,一手地将他脑袋在了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则是亲自在为他一圈圈地解开封。
雪塬不疑有他,颔首起,灵力摄起了悬在空中的封和衣,很快就将衣服穿得齐整,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觉不对,闪过了,瞥见一抹绿星般地过了自己,钉了墙中,赫然是一块玉佩。
雪塬开始觉得如坐针毡了,试图起,奈何御夙燎就是不放人,手掌还摸向了他脖上的项圈。
正待解开封,他听到御夙燎低叹了一声,“仲父啊……”
雪塬轻抚她的发丝,轻声:“全是我自愿的。能有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仲父。”御夙燎忽然又,“你穿质的不觉得不舒服吗?”
她看,是因为上的红痕实在可怖,怕是会吓到她,现在她长大了,红痕也在多年的治疗,显得没那么狰狞了。
“能有仲父,亦是我最幸运的事。”御夙燎抬起了,郑重地说,“我一定会为你治好上的伤。”
他蹙眉无奈:“又是……”
“仲父,我帮你把它给摘了吧。”这么多年,御夙燎看它都不大顺。
当初,雪塬套项圈时,她还没生,是她母亲引了一丝她胎真气,让项圈认她为主。只有她能解除这副项圈,而解开项圈的咒语只有雪塬和她母亲知。
现在书房只有他们二人在,雪塬耳通红,解开了腰封。
雪塬呼发紧,勉开:“一直不了了。”
她母亲已经去世,雪塬不知为何死活不愿告诉她,然而……现在的她今非昔比,已经看过一圈御家此前遗失的书了!
他觉得这姿势很是不妥,忙要站起,可腰间的手臂将他搂得极紧,他不好用力挣脱,“主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