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位都深谙风月之事,自然知他在说什么,当表示同意,血蛊仙也不阻止,对方的确说得准确,这两只兽今日遭了这么多人,谁知揣上的胎是谁家的,哪个都不愿意绿帽苦主,当然是直接砍了重新治更方便,仙友们要怎么玩,只要别死,都随各位仙友去了。
这本来就不会因为外界而变得温,偏偏蛊仙就是故意折磨两人喊把自己面给挣回来,就装在里面久了些,其名曰用他们的来,好洗得净些。
“不……呃啊……”
后来的几人见这两个屁又红又,花两唇肉什么都护不住,连柔的珠都叫人给得垂丧气,甚至膣肉都给来了些,差一就要脱垂的模样,叹了气,手指搅了搅里面过量的,以为这两只兽不会再有什么反应,谁知还听得见哀哀地呻了两声。
他那被洗脑影响的小脑袋瓜里被人教过要自己拖着去讨好别人,那些人总是了乳肉尝了之后就会更开心些,所以他才捧给何秋,若不是被牢牢锁着不能整个过去,恐怕就要用这两团肉给何秋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了去的蛊仙被同行的人骂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掐诀念咒,来将两个被开花的屁得净净,这也算一种仙材,名为不凝,本就冰冷刺骨,普通凡人不防护接到都会直接被冻成冰棍。虽说何秋与吴帅都是蛊仙,但也因为洗脑仙术弱小得很,那不凝去腔之中将饱胀的肉壶灌得更大,从腹一路冰上脑袋去,只叫两个婊母狗想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取。
另一边的何秋几乎连睛都睁不开——他被浇了太多男人,发从里都凝结成块了,更别提脸颊上的那些,将睛给黏住,一睁开就觉得有异,得自然而然了泪。
血蛊仙过来瞟了一,见自己饲养的兽成了这副模样,当即有些不,说清洗起来太麻烦了,他这边话都才说完,何秋又叫起来,同样糊满男人的手抓住吴帅,早就不知要控制力气,原本就淌泪,现在更是哭得凄惨。全因后面的人嫌他那儿用不了,就脆拿来了壶,一泡就往本该怀胎的里去。知这么腥臊肮脏的东西绝不是,将他给怀胎准备的净清洁的肉袋成贱的地方,本就摇摇坠的神一时崩溃,不顾脸上的痕迹,哭得是断断续续怪叫人疼。
光有一个蛊仙肉,又被凌辱这么多次,早就没什么防御力,那提议的蛊仙取了辛辣气味的姜汁,他先看吴帅,那不凝刚刚才洗净的两唇肉被冻得发白,翕合的儿里面的肉绞得厉害,要是放在花街柳巷里也是难得的宝,被这样折磨还会发,就该用姜汁治治,就毫不客气地倒去。
“要我说,这光用洗还不够净,我记得有些床事不是会用那东西来助兴吗,反正两条母狗经了这一遭只能砍掉喂荒兽,何不就拿来试试?”
何秋真是晕了又活生生被醒,那些人偏偏就他这副将死未死的模样,能生育嗣的本与能怀荒兽的龙人分实际境都比他好些,他那儿只有总埋怨他的方正会来固定给他随便治治,被洗脑过多次的他早就认不方正的份,偏偏每一次那便宜弟弟都因为他认不自己只认男人鸡巴而生气,对他实在不算好。
吴帅只能又去亲吻宙分,将那些泪混着给咽去,像只同样受伤的野兽去安可怜的同伴,甚至主动捧起乳,讨好似的要给何秋。
即使已经麻木,却不知为何依旧能察觉到骨酥的快,吴帅有些呆滞地眨眨睛,琥珀龙瞳都是茫然,过去被荒兽鞭挞的时候,尚且有息之机,可今天不知是为什么,好像一直没有休息过,明明腔里都撑得酸疼了,肯定会受孕,还是有东西来着。
龙人分的尾巴拍打起来,两条努力挣扎着,想从被禁锢的地方来,姜汁刚去的时候还好一些,被冰得快坏了的地方觉不到什么,是浸到那儿时那种难言的辣意麻就爬了上来,摸不到的要害
都要撑裂的模样,最后腔实在不住,只能去,顺着在积了好大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