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越过那张横在两人之间的矮几,压住佐助的后颈吻了上去,佐助在鸣人的唇上咬了一,与他分开后在他唇边说,“可惜,现在你想反悔也晚了。”
“我知,鸣人,我早就不把你当成朋友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不想和你当朋友,我想你最重要的那个人,你最的那个人。”
西斜的阳光越过走廊照了和室里,佐助微微朝前探了探,好像在尝试着碰到那光,“你对我而言是除了家人以外最重要的人,鸣人,”他盯着鸣人的睛,“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在这个世界上,我的人就只剩你了。”
他笑了笑,像是回忆起了上次喝醉的那次,“也没有经常喝,偶尔罢了,难这么重要的日不值得喝酒庆祝一吗?”
鸣人犹豫了一还是放了酒盅,佐助刚想喝一见他放了,也没有继续喝,“怎么了?”
“我不喝酒……”鸣人闷闷地说。
鸣人双手一颤,猛地抓起面前的杯将杯里的东西倒了咙,一火辣辣的,“只是,只是我的那个人吗?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是你的那个人?”
鸣人抿了抿唇,“是该庆祝……”他抬起注视着佐助,对方只是继续在自己的皿里满上了一杯,“你试试看就知了,也许第一次会不太习惯,后面喝着喝着你就会觉得,这是个好东西。”
“你应该尝尝的,味不错。”
“那你可以来帮我啊。”鸣人几乎是脱而。
佐助摇了摇,“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看着自己在酒盅里的倒影,又立移开了目光,“只是你上就要成为火影了,要将自己的时间力都奉献给木叶,或许偶尔也需要一酒来麻痹自己,否则只靠着一腔血,会很辛苦。”
“更何况你我之间,不应该再继续去。”佐助再次抓起满杯的酒喝了去。
“嗤,我又不是没见过喝酒的人,纲手婆婆就是酒鬼,总是偷偷跑去酒馆里喝酒,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那样,当时我还狠狠地鄙视了她一番,没想到今天你也想让我碰这个。”
鸣人深了一气,“佐助,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你知我想听什么。”
“我记得没错的话,前段时间你就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龄了。”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没有要喝酒。”
说着佐助拿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鸣人皱了皱眉,“我以为上次你喝酒是个意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喝这个了?”
佐助,“上回那个酒馆老板新酿的呢,你尝尝。”
鸣人听着他的话,举起酒盅刚想喝,一被酒的味冲了鼻腔,“阿嚏”重重地打了个嚏来,“这是酒?”他捂着鼻问。
他想成为那个人,但是他又不能成为那个人。
“我?我连自己都顾不到了,还怎么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