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给你磕,溪儿再也不关着你了好不好,溪儿不想见不到你,呜呜呜……不要离开溪儿好不……”
他哭着喊,“雀儿!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溪儿求求你,不要离开溪儿!”
中间赵之阑还来过一次,但并不是劝他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你竟真的将她关了起来”。
金雀儿目光最后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我知的,莲。”
金雀儿苦笑,“是,是缚仙索。”
白溪急促呼着,意识到他可能真的留不住金雀儿了,彻底慌张起来。
而彼时正在宗务阁的白溪,缚仙索一断他便受到了,他立刻丢卷宗,慌忙从阁里冲来,恰好看到两光从上空经过,直直往宗门飞。
那日金雀儿走后,白溪便来到明心殿外,跪求那枚可以找到仙山的莲花玉石。
此时宗务阁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门门外抱着书的弟纷纷停驻足,聚焦于白溪跟天上的金雀儿和莲。
两人便化为两青与金的光,往宗外飞去。
白溪低垂着,缓缓站起来,却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跪。
莲的境界很,她是不必把缚仙索放在里的,她伸覆着青光芒的手,虚虚一拽,缚仙索便从隐形现为实形,随即便断裂了。
说完还没迈一步,她又忽地把上金雀儿的脉,气笑了,“缚仙索?”
不知无声地在那跪了多久,才有人反应过来似的,让他起来。
“不他,让他接着跪去。”掌门话中有些火气,他也是才知白溪一直关着金雀儿,还在宗务阁发生了那般事,如此胡闹,非要晾他几日。
“好了,走吧雀儿,趁他还没回来。”莲的脸稍稍冷静来。
不归,竟没想到你是被人关了起来,这人可真是好大的胆,我带你走。”
可这次他没有如愿,莲挥袖一便将那条金的绳索打飞,声,“区区缚仙索,你以为是万能的吗?!”
又过去三日,白溪失落得把越垂越低,“叮”的一声,一枚青玉石抛在了他面前,扔此的人却已不见踪影。
一切重归寂静,周围的人连小声议论都没有,全然惊在了原地。
白溪不作丝毫迟疑,瞬间往那金的光又抛一条缚仙索,想故技重施再次抓住金雀儿。
不仅是为白溪此番景,还为他中的关着金雀儿。
他望着停在那里的金雀儿,往前追着跑了几步,撩开雪白的衣袍扑通一声便跪了去,苍白的小脸又泪。
七日之后,明心殿。
白溪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只安静地跪着。
“……好……”,白溪落着泪抬,却发现刚才还在那里的两人已经离开,他张着嘴,呆在原地,脸上的泪静静淌了来。
他又往前膝行几步,开始往地上重重磕响,让人看了瞠目。
掌门只在刚开始的时候,站在台阶上垂着看了他一会,之后便再不现。
“掌门,白师弟在殿外已跪了七日之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