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昨天没有白溪送的簪而已,金雀儿心里默默地想。
“她现在一天一换的发簪都是你送的吧。”赵之阑没有看向来人,便。
“你非要如此?”金雀儿微微提声音,或许是第一次着火气跟白溪说话。
这话着实让金雀儿顿住了,她眸光变幻,嘴上问着“有吗”,心里却已经开始反思。
“嗯……”白溪抿唇,指尖搅了搅衣服,“沙沙沙”跑过来的碎步却透隐藏的开心。
金雀儿朦胧地了一。
赵之阑信了她的话,不再在此事上多问,转而又,“白溪也给你送了簪钗?”
回忆起白溪毁掉那支金簪的场景,金雀儿竟心虚一,只觉不便多说,选择模糊其谈,“没有经常而已。”
金雀儿走开到了不远,她想自己待一会。
白溪嘴角抿直,眸从金雀儿上挪了回来,状似回忆着,“嗯……我恰好知这件事,”他瞄了瞄赵之阑,继续说,“那日雀儿说她不喜那支簪,让我去偷偷扔了,唉,我还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金簪,啊……原来那支簪是师兄送的啊……”
赵之阑不答,只,“我曾给她送了一支双层花蝶金簪……”
她不解地看向白溪,等他解释。
赵之阑反问,“没有吗?”
“……”金雀儿简直不知说什么了,她跟白溪无言对视了一会儿,又转回对着满桌的妆匣静默。
“雀儿,我只是想让你我送的发簪,我错了吗?”白溪看着金雀儿的侧脸。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发现桌上的妆匣不似之前那般模样,显然是全新的一批。
白溪目光跟着走到一边的金雀儿,中意缠人,“是不是很好看?”
白溪慢慢走过来,嫣红的唇却开始吐刀似的话语,磨人心,他说,“之前那些没有雀儿喜的,没关系,我扔了,我又给你买了许多,我们今日再每个都试一遍,好不好?还是没有喜的也没关系,我再去买,总会有雀儿喜的。”
说完,他挑着眉歪,仿佛在追寻金雀儿的意见。
而赵之阑听见他的话后,便不再声,只沉默地看向别。
“……过来给我。”她小脸平静来,眉目如画。
金雀儿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之后某日赵之阑看着金雀儿上每日一换的簪钗,终于忍不住问了,“最近经常换发簪?”
金雀儿静了一瞬,笑,“簪多,容得一天一换。”
她前脚刚走,白溪就趁机走了过来,想来,他已经在后面看了两人有一会了。
白溪仿佛不好意思再说去,惋惜着小脸闭上了嘴,好像不自觉说错了话。
醒了。”
赵之阑目光看向远的楼阁,微妙,“猜的罢了。”
金雀儿反思自己对白溪各种过界或不过界行为的纵容,又想了想若是旁人对她那样,她会同意吗?自是不愿的。她惊觉,却不得不承认,或许她对白溪与其他人真的不一样。
“……我那日送你的那支……”赵之阑话说一半,他想说他怎么没见金雀儿过。
“你怎么知?”金雀儿惊诧。
接着他又说,“你对白师弟倒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