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布条不均匀地分布在肉棒上,莫名有了几分捆绑play的意味。
上全是汤荔留的痕迹,谈周一边动着,一边回忆她在肉棒上行的作。她好像很喜自己的肉棒,来来回回摸了好久。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没有再装去的必要,汤荔随意地说:“脱不来了。不如你快,这东西来就能脱掉。”
汤荔便双手都摸上了肉棒:“好啊,我一定会让它脱来的。”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用汤荔的自了。谈周难过地闭上,慢慢加重了手里的力。
谈周懊恼地躺在床上,受着陌生的手在肉棒上游走。该怎么办,要怎么辩解呢……对了,汤荔以为他“太醉了”,他现在是喝醉的人,不如先装傻。
声吓到后,不慎把布条缠绕几个结,解不开、脱不掉,只好裹紧睡袍遮住去开门。
可惜,自己是个贼,而且还被汤荔揭穿了。汤荔不可能会同意和他的吧……
汤荔凭着帮忙的借将肉棒上上摸了个遍,满意地将迹在了谈周的大上。
他尽量冷静来,提议:“要不把布条剪开吧,我会赔偿的。”
“对,我喝醉了,穿错了。”谈周还是不敢看汤荔,“劳烦你帮我解来。”
好刺激……谈周抓紧了的被,抿着唇不让呻声溢来。
汤荔接着引导:“我想看谈先生自己玩自己,用手。”
最后一布条卡在阴的上方,紧紧绕住了肉棒的。汤荔没布条,伸手戳了戳阴,肉棒又是一颤。
这么快就玩腻了吗……谈周说不上现在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汤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肉棒:“你确定吗?伤到什么那可就不好了。还是说,我在旁边你不来?”
不是的!谈周在心底反驳,却不知该怎么开。
“多谢谈先生的招待。”她拎起变形的,对着谈周晃了晃,站起准备离开,却看见谈周眶红红的好似受了委屈一般。
汤荔不急,先只是慢慢摸着肉棒,谈周不敢急,只是乖乖躺着。
不久,稀薄的白一一地在腹。汤荔主动伸手盛起了,将其涂抹在疲的肉棒上,从至尾、从尾至,肉棒和都沾满了。汤荔提起几布条,顺利地将剥离来。
到底谁是变态啊……汤荔在心里嘀咕着,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她又坐了回去。
“谈先生,我拿走了这条,你不就没有穿了吗?我想了想,我这样太自私了,没有考虑你的受……所以我还是把这条留给你吧,怎么
如果,如果她愿意,也许他们能呢。
第一布条勒在冠状沟。汤荔住棒,指尖沿着布条边缘动,绕着棒动了好几圈,试图把手指布条和肉棒之间的小隙。
谈周顺从地把手放上了肉棒:“那,那好吧。”
“隙太窄了,解不开呀。”汤荔手,故意不小心弹了一谈周的,满意地听见谈周叫声,“谈先生,我再试试其他地方吧,冒犯了。”
谈周只好无力地躺着,任由她把冒来的涂遍了整个棒。粉的肉棒被涂得亮晶晶的。布条也被浸湿,黏在肉棒上,有痛、有、更多的是。
棒上也凌乱地缠着几布条,有的松有的紧。绑紧的布条和刚才一样,沿着隙努力开拓,试试能不能去手指把它拉得松一些。松松的布条就好办了。汤荔装作整理布条的样,实则用力拽着布条在肉棒上摩,磨得棒颤动、不止。
她又说:“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