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这么用力,这么久,湿柔,气息如兰。
她是神之战中陨落的凤凰神鸟所留的一丝血化形而成,虽然只有三万岁,但已经位列二十四仙尊之一,仅次于四大帝君,实力非凡,地位崇。
所以,尽我知他可能听不懂我的话,我还是以商量的吻对他说:“帝君,我们个交易,您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找人把您送回寂灭天或者交给常仪帝君。”
为了谨慎起见,我双手固定住他的,问:“云寂帝君?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如果他真是个实,要么是帝君的分,要么就是帝君本人,无论是哪一个,一旦他恢复了神智,我只有被一指死的份。
好了,不用演了,我小命保住了。
云寂帝君纵横三界八万年,应该不会这么傻吧……
仙界繁华,资源丰富,我一个最底层的侍女的床铺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我把他在我床的里面那侧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捡到人的权利――我和他并排靠在枕上,脸对脸,一边欣赏他的貌,一边满足地睡了。
但幻觉能碰吗?
结果泪还没来得及,脸颊就被了一。
刚才为了测试他的睛是否会从我上移开,我站得离他很近,他伸手一抱,我立刻跌到了他上。
也别怪我反应太大,我一个年轻小女孩,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而且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幻觉,毫无防备之,本能地就……
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疯了,看到了幻觉。
遇到这样的棘手事,我能依靠的只有她了。
可惜仙会还没有结束,不知她何时才能回来。
如果他真是个实,那我不是可以对他为所为……
没问题,这“幻觉”的睛确实一直跟着我转动。
一声清脆的耳光在房间回响。
对面的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依然伸长脖想我的脸。
所以我前的这位,要么是云寂帝君的分,要么就是失去了神魂的帝君本人――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人疼。
……
被我扇到床上趴着的人回过来,一张白皙的脸上印着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
应该不能吧。
“啪!”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好在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我收回发发麻的右手,这一刻,我真的很后悔,非常后悔。
幸运的是,前这位像小狗一样的人还算乖巧,被我抓住肩膀,脖伸了半天,也没有动弹,否则如果他闹起来,我真没把握能控制住他。
尽如此,他用帝君那张贵冷漠的脸这种只有动才会的表,确实让我这个对帝君抱有憧憬的小女孩有些糟心。
我推开他的肩膀,他鲜红的尖还在外面,在洁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我睛都看直了,但为了保命,我还是行忍住了。
结果对面的人还是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想我的脸。
因为那位纵横三界的者绝对不可能捧着我的脸,像小狗一样伸,只为我未的泪。
念一转,我立刻跪在床前,大声喊:“帝君!饶命啊!”
前这位,绝不可能是云寂帝君。
太过相信他的乖巧,以及自己的枝条力度,我本不知这个决定会给我带来怎样的麻烦。
“不行!”这个念一现,我忍不住拍了一自己的额,暗自唾弃自己:“你不要命了!”
我又等了很久,足以确定他不可能是个正常人――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保持这个难度的动作和表,只为了一个陌生人的脸。
这真的很让人疼。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思想不健康,也可能是我开说了话,一直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幻觉”突然动了――他伸手抱住了我的腰。
“帝君!你听我解释……”我抓住他的衣袖,脸上表变幻,用尽我所有的演技,准备上演一场痛哭涕、悔不当初的戏码。
我把自己的被裹在他上,然后用自己的枝条绑紧,素嫱牌蚕宝宝就这样被我捆着躺在床上了。
面对这个难题,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主人,离火仙尊,素玄。